正在與兩個黑衣保鏢糾纏的安以辰聽得了十水對孟雨優說的話,而後又看到了十水那滿是愛意的眼神,他恨不得立刻將他那令人作嘔的眼睛給挖出來!
但眼下他被迫受製於人,有心去想但卻無心去做,先把手上的麻煩解決了再說!猛的一抬手,安以辰開始由防轉變為攻。
“你這丟人的家夥居然還有臉敢回來?而且還帶人來砸武館,真恨當年爺爺沒有把你給廢了!”孟雨優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十水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將身側的旗袍女子狠狠地推開,然後看也不看那旗袍女子,站起了身子,道:“嗬?那隻能怪他當年太心慈手軟了,怨不得別人,就是因為那樣,所以我才有今天報仇的機會!他當年不正是因為我的家境艱苦和同師門之間的關係而反對你和我的婚事嗎?現在,我已經成為了本市勢力最大的組織的老大了,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就連當官的也要讓我幾分,更何況我早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早就沒有師兄妹之間的關係了,還有什麼!還有什麼來阻止我們的婚事?!”
十水像野獸一般仰天怒吼著,發泄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在孟雨優看來,十水已經瘋了!
與此同時,安以辰已經解決掉了一個黑衣保鏢,那個被解決掉的黑衣保鏢已經被安以辰挑斷了四肢的經脈,此時就宛如一隻章魚一樣軟在地上而剩下的另外一個保鏢,在安以辰淩厲的攻勢之下,沒堅持多長時間就落敗了,同樣的,四肢經脈也被安以辰挑斷了。
“嗯?身手不錯嘛,看樣子我是小瞧你了。”十水覺察到安以辰這邊的情況,大感驚訝,這兩個人在自己勢力中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而兩人聯手更是無人能敵,沒想到隻在這個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的青年中堅持了幾分鍾,十水對安以辰的警惕不由得增加了。
“丫頭,你沒事吧?”安以辰有些著急地來到孟雨優身邊,上下打量著孟雨優有沒有受傷,在確認孟雨優沒有任何傷口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安以辰對孟雨優無微不至地關心,十水憤憤地咬了咬牙,他嫉妒啊,他不甘啊,為什麼他就不能那樣去嗬護自己的小師妹呢。
更讓他氣憤的是,小師妹居然對那個年輕人笑了,笑得如同花朵一樣絢麗,那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啊!
十水沉不住氣了,大腿緊繃了起來,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安以辰扭過頭看向十水,眼裏滿是不屑,剛才是因為對付兩個人才耗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對付單一的一個人,不過十招。
孟雨優抓住了安以辰的手,安以辰回頭,在孟雨優眼裏看到了擔憂,他朝孟雨優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後反手握住了孟雨優的手,給他安全感。
十水更加氣憤了,怒吼一聲,兩手成爪向著安以辰殺來,安以辰趕緊把孟雨優推開,也向著十水衝了過去,“對付你我還用不著武器!”
“自大的小鬼,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過分自信吧!”
“用不著你來教!”安以辰大喝道,一拳轟出,與十水的拳頭在空中想撞,隨即兩人迅速後退,再次相撞。
就像是野獸一樣的本能,不允許自己的領地或配偶受到侵犯,第三下相撞,安以辰在空中變化招式,一記腿鞭掃去,十水中了招,悶哼一聲,想後退,安以辰卻不給機會,第四擊,安以辰靠近十水,朝著他的心口猛地轟出。
十水想躲也躲不了了,在承受這一攻擊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咳出了一大攤殷紅的鮮血,“打敗你,不過十招!”
第五擊,安以辰閃到十水的身後,又一拳轟出,十水的臉色更加慘白了,沒道理啊,他已經習武十多年了,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十八九歲的人給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