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銘佑沒有搭話,眼裏無波無瀾,就那麼看著她,一秒,兩秒,三秒,付靜言率先投降,“對不起,我,我錯了。”
“錯哪兒了?”
“我我我......”
付靜言支吾了半天,也不說自己錯哪兒了,男人那天告誡時說的話她記憶猶新,而自己怎麼反駁的也沒忘記。
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打臉了,本來拿到這麼大的項目是揚眉吐氣的大喜事,沒料到一時失誤,差點成沒頂之災!
驕傲自滿,聽不進不同意見,把他的好心當成嫉妒,她怎麼這麼混啊!
爸爸和公公都提醒她要她事事和他商量,可她明麵上答應好好的,轉身就拋在腦後,還好問題解決了,要不然她拿什麼臉見他們。
男人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話語都是冷冰冰的,她已經知道錯了,幹嘛不依不饒啊?
難不成還要她寫個檢討書,寫上錯在哪兒了,怎麼改正才行?
“嗯?說話,啞巴了?”
付靜言羞愧難當,小嘴一癟,就在容銘佑以為她要哭泣的時候,小女人一個動作,就讓他沒了脾氣。
拱在他懷裏,臉兒貼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地蹭著,“不許罵我不許罵我。”
他還什麼都沒說,就被截了後路,是不是自己最近脾氣太好,她持寵而嬌了?
溫香軟玉在懷,蹭得他心猿意馬,早起的男人不能撩-撥,更何況好幾天沒吃著肉的男人?
幾天沒見,小女人原本圓潤的下巴都尖了,可見她也難受,算了,有話過後再說吧,現在還是溫存一下最重要了。
男人在這方麵的優勢是明顯的,大手動作快速,幾下就把彼此身上的束縛扒掉了,付靜言有一瞬間的迷茫,不是討論她犯的錯誤嗎?怎麼就滾上床單了?
當一切回歸平靜之後,付靜言被折騰的沒了力氣,眼睛閉著,又想睡了。
迷迷糊糊間,左手被男人拿起來,手指微涼,心中一動,閉上的眼皮睜開了,陽光折射進來,手指上的東東晃花了她的眼。
“這是什麼?”
付靜言清醒了,瞌睡蟲跑得無影無蹤,坐起來伸出手指仔細端詳,中間一顆碩大的粉鑽,周邊一圈小小的碎鑽,透露著奢華與尊貴。
笑眯眯的小臉發著光,上下左右晃著手指,讓鑽石的光芒最大限度地折射出來,“銘佑哥哥,這是什麼啊?”
容銘佑看她高興,自己也開心,工作談好後,他親自去的戴維珠寶專櫃,用身份證買下了這枚戒指,可他不善言辭,也不會說好聽話,“這是什麼你都不知道?別告訴我你智商已經低到這份上了。”
付靜言的笑容僵住了,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問題是他不說,她不好猜嘛。
秋水瀲灩的大眼睛含嬌帶嗔地看他一眼,說不出的嫵媚,“討厭死啦。”
男人挑眉,伸手在她身上不輕不重地掐一把,“討厭?剛才是誰說舒服的?嗯?”
付靜言的臉紅爆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沒臉沒皮的話,剛才他逼著自己說感受,不說就......真是個壞人!
扭身鑽進被子裏,用枕頭蒙住頭,“銘佑哥哥是壞蛋。”
用枕頭蒙住頭的小女人,露著漂亮的蝴蝶骨,上麵還有一個個清晰的草莓,是他剛才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