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凱旋門我們就下車照相。“威廉說。
“約亨,你能幫我講解一下嗎?”伊琳娜問。
“好的,”約亨的知識派上了用場,“凱旋門是當年拿破侖為紀念1805年打敗俄奧聯軍的勝利,於1806年下令,可在拿破侖被推翻後,複辟的波旁王朝讓凱旋門工程中途停工,七月王朝建立後法國國王菲利普又下令重新複工,終於在1836年全部竣工。”
“原來如此,”伊琳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約亨,你說以後會不會有比這個還大的凱旋門?”
“這個……”約亨在思考怎麼回答,“建造凱旋門是非常耗材耗時的,因此除非一些好大喜功的狄克推多(拉丁語意為古羅馬時期的獨裁官),再建一座凱旋門是沒有多少意義的。”
1982年,已經老去的約亨突然從報紙上看到位於亞洲邊緣一個被遺忘的小國朝鮮突然宣布他們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凱旋門——金日成凱旋門,是法國凱旋門的2倍,他們的最高領導人金日成大元帥放著朝鮮人民的肚子不管卻要建造這麼一個大而無當的東西,約亨想起當年的回答不禁感慨萬千。
威廉把車開到路邊後停了下來,“大家下車吧,我給你們照相。”
“威廉,到時我可以幫你照一張。”夏莉說。
“夏莉,我更想和你來一張合影。”威廉說。
“好啊,畢竟大家一起照相才熱鬧嘛。”夏莉同意了。
下車後約亨他們在凱旋門的右側前方站好,由於此刻沒有穿軍裝或製服因此大家都擺了很放鬆的姿勢:約亨把手插在褲兜裏,艾瑞卡站在約亨左邊比著V字,夏莉把手搭在約亨右肩上,伊琳娜則把雙手放在後麵。
“一,二,三!”威廉哢嚓一聲把此刻拍攝下來。
“約亨,你能幫我和夏莉照張相嗎?”威廉把相機遞給約亨。
“當然。”約亨接過相機後威廉走過去與夏莉站在一起,不過夏莉顯然不像與約亨合影時那樣放的開。
“照好了。”約亨摁下快門。
“謝謝。”走過來接過相機,“在凱旋門玩夠了該去下一站了。”
“那還等什麼,趕緊出發吧,一起去看看艾弗爾鐵塔是什麼樣子!”夏莉有些迫不及待。
駛過凱旋門後汽車沿著塞納河的河岸行駛著,周圍的景物猶如走馬燈般一閃而過,約亨欣賞著河兩岸的風景,是這條法國人的母親河孕育了巴黎。
“約亨,那個大鐵架子就是艾弗爾鐵塔嗎?”伊琳娜問。
“沒錯,那就是艾弗爾鐵塔。”約亨不光看到了鐵塔,還看到了河對岸安葬著拿破侖遺體的巴黎榮軍院那金色的尖頂。
“法國人為什麼要建造這麼高的鐵塔,有什麼用嗎?”伊琳娜問。
“是這樣的,”約亨慶幸自己知識儲備不少,“艾弗爾鐵塔始建於1889,當時的建築家艾菲爾為給在巴黎即將舉辦的給世界博覽會建造一個標誌性物體開始修建這一鐵塔。”
“鐵塔修建起來後有些人認為這是一個醜陋的、突兀的鋼鐵龐然大物,影響了巴黎市容,認為它是是巴黎最糟糕、最失敗的建築物,曾多次想拆除它,但那幫反對建造鐵塔的人沒想到日後鐵塔成了法國的標誌性建築。”夏莉補充道。
“那可以去鐵塔上看看嗎?從上麵俯窺巴黎一定很有意思。”艾瑞卡說。
“可惜不行,”威廉遙遙頭,“40年巴黎宣布成為不設防城市後一些激進分子就把艾弗爾鐵塔上的電梯炸毀,導致元首進入巴黎時無法登上鐵塔隻能在遠處照了幾張相。”
“真可惜,元首沒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夏莉吐槽道。
“其實在近處看鐵塔並沒有多少意思,不如在遠處看它的全景更有意思。”約亨認為近處的艾弗爾鐵塔就是一堆鋼鐵架子,全麵觀賞它的高大壯觀才是其美感所在。
“我倒有一個好的觀景地方。”威廉指著遠處的一個平台,從這裏可以清楚的眺望艾弗爾鐵塔。“4年元首曾經在這個台子照過相,我們在此合影留念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覺得法國人可以有一個賺錢的好辦法,等到我們撤軍後在此設一個牌子,上麵就寫德國元首曾在此留影,照一次相收費一法郎。”夏莉總是喜歡變著法子黑一下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