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舞鳳
風呼呼的吹著,像是在咆哮著,像是要釋放著自己。
我在樹下等著喜兒的到來,或許他是不會來了。現在這個樣子,或許他已經不認得我了。我自嘲的笑了笑。真是沒想到我這模樣還有從見天日的時候。應該是七歲的時候,這幅麵貌惹來的災難多得數不清,從那時候起,這幅麵貌就永遠的消失在我的臉上。我用移筋接骨的辦法,改變了自己的麵貌,隻有身上的力量爆發出來的時候,會衝破這層阻擋,才會顯示出自己真實的麵貌。
時間不早了,看來喜兒是不會來了。心裏感到一絲絲的落寞。
“等一下!”是喜兒!“先生,先生!”
我轉過身看著他。喜兒一臉驚訝得看著我,顫顫巍巍的說:“你---是?”
“喜兒。”
“啊!你是水寒先生?不!不可能的!”喜兒看著我,堅定的點點頭。我看著他這動作,不禁笑出聲來。
“喜兒,走吧!不然,你就在這呆著吧!”我沒有必要要向喜兒解釋,因為喜兒很聰明,他知道我是誰。
“水寒------先生?”他看我點點頭,也沒問為什麼。提著自己手裏的包袱急急忙忙的跟在我後麵。
“怎麼了?”我沒有回頭,腳步匆匆的向宮外走去。
“那個——先生,昨晚地震,你上哪去了?”
“在池塘。”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父皇本來在宴會上要宣布先生繼承王位的事,但是,先生你沒來,大家都在說你。”喜兒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說我?說我什麼?”
“就是------說你------不是好歹------說你是草包------說你------”喜兒說不下去了,不安的跟在我後麵。
“讓他們說吧!反正先生我聽不見。”我感覺到喜兒的不安,伸手拉住他的手。
“先生!”
“嗯?怎麼了?”
“啊?沒什麼!沒什麼!”喜兒別扭的回答,低著頭,一幅不敢見人的樣子。我疑惑的看著他,沒說什麼。
一路走來,路上遇到的宮女太監倒是不少,但都沒有發現我們兩個人的行蹤。馬上就要出宮了,望著這宏偉壯麗的宮殿,心裏沒有絲毫眷戀。
“喜兒,出了這個門,從此以後,你就不是聖地國的皇子了。”我嚴肅地對他說。
“我知道。”喜兒的眼神掠過宮殿,瞧著天空的某處。最後他堅定的點點頭,一幅決然的樣子。
“那我們走吧!”說完,我攬著喜兒的腰,把他抱在懷裏。施展輕功跳躍大門。在宮外的空地上行走了數裏才停下來。
我低頭一看,喜兒正等著大眼,雙手顫抖。我連忙把喜兒放下來,給他把脈。
“先------生------”
“怎麼了?身體那裏不舒服?”我著急的看著他,怎麼會這樣,剛剛我已經很小心的釋放內力,以免傷害到身旁的人。
“先生------你---你---”喜兒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襟,聲音一些顫抖。
“喜兒?”喜兒的氣息有點亂,是受到了驚嚇的緣故。
“先生,你怎麼------你身上的毒------”
“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我輕聲的撫慰著受到驚嚇的喜兒。我剛剛釋放出來的內力傷害到了喜兒,導致他的氣息有些亂,他身上的內力不夠護住他的心脈的。
“先生,你沒有解藥。太醫也說你身上的毒要想解了,得需半個月的時間。可你-----昨天還是中毒很深,今天就------”
“先生不是普通人。”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喜兒,先生想說的時候或全部告訴你的。”
“先生!”喜兒撅著嘴巴,不滿的看著我。
我掐掐他的臉蛋,溺寵的看著他。“喜兒,我們先去危城。”然後再去尋找我的師傅,很多事,我要弄個明白。
“啊!先生,別去危城!你可知道那裏是——”喜兒連忙拉住我的袖子。
“先生知道。危城,先生認為是個很好的地方。”
“可是------”
“走吧!”
聖地國最亂的地方,就數危城。在這裏沒有官府的管製,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力量。要想在這裏活下去,隻有自己的力量。力量夠強大,能夠技壓全雄的人才能在這裏長久的活下去。久而久之,這裏成了囚犯和強盜的天堂。說是天堂也不盡然,強盜、囚犯各式各樣的人,隻要有能力填飽肚子,在外界,你就是一個強者了。
錢,也是這個城裏的通行證。你有錢,就相當擁有一切。要想在這裏活著,你得時時刻刻的堤防著任何人、任何一種事物,不然就會丟了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