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下學到了吧?”秦牧一臉淡然的看著他。
那安東禾子的臉色異常的猙獰,他雖然知道今天想要取得優勢顯然已經不可能了。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過這個秦牧,這個人能讓君上都忌憚,所以他必須死。
秦牧自然能感受到這安東禾子對自己的殺意,看來自己在踏腳的地步還不低啊,能讓一個煉神境的人惦記。
“能動的給我殺了他,不惜一起代價!”安東禾子的話一落之後,身後的那些人猶如瘋了一般,飛速的向著秦牧直奔而去。
“小子,來到我這裏來,老子會保護你的安全!”武瘋子此時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這裏除了馬茜,就是他的修為最高,安東禾子自然有馬茜對付,其他人他還沒有放在眼裏,保護秦牧的安全還是可能的。
隻是秦牧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小七的目光一直盯著那空虛之處,他知道小七對危險的感知向來強大。
“還有人在暗處,恐怕這次沒有這麼好離開了。”秦牧忍不住苦笑道。
這話一出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那邊的安東禾子更是一臉殘忍的看著秦牧道:“本來還想陪你玩玩,現在看來都沒有必要了。”
很快之前那雪白的地方,一道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那種感覺讓他心裏的危機感比剛剛那安東禾子更加的濃重。
這個人修為絕對在安東禾子之上。“老四,你居然栽到了一個煉氣小子的手裏,這要是傳在組織內,你說你會不會被笑死?”
“哼,管好你自己吧,快點動手,他就是秦牧!”安東禾子臉色不怎麼好看,想想也是自己堂堂一個煉神境的人居然被煉氣境的人逼迫到這種地步,要不是躲在暗處的人,恐怕他都要認栽了。
出現在那裏的人一身黑色的衣物,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尤其是那一開口,頓時讓人忍不住打冷戰。
馬茜看到此時的人時候,臉色變的異常難看:“你和毒壇的老毒物是什麼關係?”
這話讓那人詫異的看著馬茜:“真是沒有想到你不但知道毒壇,你還知道家父?”
那人的話讓馬茜心裏再次一沉,要是這樣的話,要不想所有人在這裏送命的話,就是馬上投降,當年那一場無硝煙的戰爭她現在都曆曆在目,毒壇也是從那一站中成名,想想在短短一夜之間就讓整個城變成了死城,城裏沒有一個活口,那是什麼樣的人?這也是當年為什麼華夏的所有這些隱世不出的修行者滅了這毒壇的原因。
“真是沒有想到,毒壇還有餘孽,而且還是老毒物的兒子,當初恐怕是有人故意放你走的吧?”馬茜苦笑一聲道。
那男子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冷著臉道:“這個無可奉告。”
“隻要你們極寒之門交出血玲瓏,你們極寒之門的人我可以全部放過,不過他必須交給我們踏腳。”那黑衣男子平淡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些人一定會答應。因為他出現在這裏,這些人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你說的是真的?”禹治臻捂著胳膊站起來,要說之前,他還想要和這些人來一番鬥爭,但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想,他不想死,哪怕傾城雪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的生命麵前,那都可以拋棄。
禹治臻的話讓馬茜眉頭微皺,但是並沒有開口,此時那邊的武瘋子不敢了。“少門主,絕對不能答應他們,先不說血玲瓏的事,就剛剛秦牧都救了我們的命,難道我們極寒之門要在江湖事留下貪生怕死的名聲不成?”
“夠了,你感覺我們是這些人的對手?到時候還不是被人家全部都殺了,為什麼不犧牲一個保全大局?”禹治臻說的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