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點味道,簡直就是地道!”柳月說。
“真的啊?”我說。
“跟誰學的啊?”江峰說,“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呢?”
這時秋彤忽然笑起來:“我知道了,他的明州話一定是跟女朋友學的,他女朋友就是明州人呢。看來,亦克這是打算以後要倒插門做明州人的女婿了,明州話都提前學好了。”
不用我解釋,秋彤自己給我解圍了。
江峰和柳月明白了,也笑起來。
我幹笑兩聲。
“等我回去也找海竹,向她學學明州方言。”秋彤說。
“你學這個幹嗎?”我說。
“等你倒插門到明州,我好給海竹當伴娘,來了這裏,不至於不能和海竹家的親戚用方言交流啊!”秋彤捂嘴笑著。
我也笑著,心裏卻歎息一聲:唉——傻丫頭!
偶爾一瞥江峰,發現這家夥正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
又一瞥柳月,發現這位姐姐正專注地看著秋彤。
我心裏一跳,這二位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在他們麵前玩把戲,可是很難不露餡的,還是少說話為妙。
吃完鮮美的一頓午飯,我們下午一起到東錢湖去劃船,租了一隻烏篷船,在湖間慢慢地遊蕩。
遠山似隱若現,遙遙地圍著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藍色抑或是綠色,顯得有點孤寂、落寞。湖麵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閃著金光,有點燦爛奪目,整個湖就象一麵大鏡子。
東錢湖很大,我們玩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遊遍。
大家都玩的很開心,當然也有些累。
下午6點,我們靠岸,又在漁家吃了一頓飯,自然還是江峰和柳月請客。
我不敢再提請客的事情。
吃過晚飯,大家都覺得疲憊了,江峰和柳月告辭回賓館,我和秋彤也回別墅。
整個一天,自始至終,江峰和柳月都沒有問我們住在哪裏。
回到別墅,我問秋彤:“要不要喝點什麼?”
秋彤說:“我去拿飲料,廚房的冰箱裏有。”
我忙站起來:“不用,還是我來吧,你累了,先去洗把臉吧。”
秋彤衝我笑了下:“好,那就勞煩亦經理了。”
我進了廚房,秋彤上樓去洗臉。
我找到兩個杯子,找到一大盒果汁,接著,從褲袋裏掏出老秦給我的信封,打開,裏麵有兩樣東西,一種是現在就要用的,一個很小的小紙包。
我打開小紙包,裏麵有一些粉狀的東西,我直接將其中的一半倒進一個杯子,然後將果汁倒進去,晃勻。
一會兒,我端著兩杯飲料出來了,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幾上,另一杯我自己端著喝。
邊喝,我邊看著牆上的表。
不一會兒,秋彤下來了,坐到我對麵的沙發上,端起果汁就喝,邊說:“哎,好渴,好甜的果汁。”
“好喝就都喝了,冰箱裏還有!”我看著秋彤說。
“嗯,我還真渴壞了。”秋彤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
我接著進去把果汁盒子拿出來,又給秋彤倒了一杯。
秋彤端起來喝了兩口,突然皺皺眉頭,看著我說:“咦——亦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