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會一點!”
秦露笑了:“那就好。到時候咱倆跳舞哈。”
我看著秦露,沒有說話,腦子裏在想著剛才那個離去的偷窺者。
離開教室,我直接出了校門,邊沿著馬路走邊準備打出租車。
這時,一輛白色的寶馬迎麵開來,停在我跟前。
一看,開車的芸兒。
芸兒買車了,還是寶馬。
我站在那裏看著芸兒。
芸兒搖下車窗:“上車!”
我站著沒動。
“上車!”芸兒又幹脆地說。
我還是站在那裏沒動:“有事?”
“你說呢?”芸兒說,接著又看了看觀後鏡。
我看看四周,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我想了下,秦露說不定馬上就會出校園,在這裏和芸兒僵持讓她看見不好。
同時,我又想芸兒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於是,我上了芸兒的車,芸兒接著就發動車子。
芸兒是往郊外開。
“剛買的?”我說。
“是的。”芸兒邊開車邊說,目視前方。
“你可真舍得花錢!”我說。
“賺錢是幹嘛的?不就是為了享受?”芸兒淡淡地說。
“找我什麼事?”我說。
芸兒卻不說話了,繼續開車。
我於是說:“你五一期間跟伍德去日本了?”
“是的。”芸兒又開始回答。
“去幹嘛的?”我說。
“旅遊!”芸兒幹脆地說。
“僅僅是旅遊?”我說。
“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旅遊!”芸兒說。
“你沒注意到伍德幹些別的什麼事?”我說。
“你想讓我看到他幹些什麼事?”芸兒說。
我無語了,芸兒也不說話,自顧開車。
一直開到郊外位於呂順中路的上島咖啡廳,這裏依山傍水,位置很偏僻,環境十分優雅,此時門前車輛很少,客人不多。
芸兒停好車,直接下車就往裏走。
芸兒要了一個單間,單間向外麵看去,是水庫。
要了兩杯咖啡。
默默坐了一會兒,芸兒說:“定親結束了?”
“嗯。”
“幸福不?”
我沒有說話。
“我去了日本,你很輕鬆吧?”
我還是沒說話。
“定親的時候,你們都很開心吧?”芸兒又問
我看著芸兒:“你叫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問這個?”
芸兒笑了下,看了會窗外,說:“你接手了一家酒店,是不是?”
“是的!”我說。
“知道不知道這家酒店的老板轉讓酒店的背後隱情?”芸兒看著我。
“知道!”我說。
“知道為什麼還要接手?”芸兒說。
我說:“為什麼不能接手?”
“你難道非要和伍德作對?非要去招惹他?”芸兒說。
“我不想招惹他,我接手我的酒店,酒店老板還他的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說,“他非要認為我是故意和他過不去,那是他的事。我總不能因為前怕狼後怕虎就不在海州做事了吧?”
“你這是狡辯!”芸兒說,“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