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如此,周雲海有些尷尬,急忙賠笑地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請你不要介意,隻不過是實話實說。哭,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你一定要沉住氣,船到橋頭自然直,千萬不要著急,否則的話適得其反。”
“說的容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死是活,對你來說無所謂。”雖然承認這個人說的有道理,但秦沫雯還是不服氣,於是就反駁地說道。
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轉過頭去避開他的目光。休息了一會,秦沫雯漸漸地平靜下來了。
看著周雲海,直截了當地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到皇宮?”
“應該快了吧。”沒有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周雲海隻是這樣說道。
“快了?”秦沫雯一陣冷笑,不置可否。看著周雲海,輕哼一聲,好像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急忙回過頭來看著周雲海,誠惶誠恐地說道:“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李瓊玉?”
不等他回答,禁不住在那裏來回踱步:“如果是李瓊玉,那就完了。她本來就看我不順眼,知道我的孩子現在在皇宮裏,怎麼可能放過他?她現在是貴妃娘娘,說一不二,萬一……”
越想越擔心,秦沫雯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到皇宮。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拉著自己的衣服。想都不要想就知道是誰,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就聽見周雲海非常平靜的聲音。
“你應該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根本就不在皇宮裏。”周雲海提醒地說道。
看到秦沫雯一臉茫然的表情,接著又補充地說道:“難道你忘了麼,那個人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怎麼可能放過她?”
秦沫雯聽到這樣的話,撫了撫心口,暫時放了心。輕歎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忍不住問了一句。
秦沫雯突然又想到什麼,急忙又問道:“那個李瓊玉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是和你在一起嗎?”
“那是當然,李瓊玉現在身受重傷,還沒有完全恢複,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讓她痛苦不堪。人貴有自知之明,那個李瓊玉是個聰明人,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敢輕舉妄動。”周雲海回答地說道。
看到秦沫雯若有所思的樣子,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你在想什麼,難道還擔心這個女人?”
“怎麼可能不擔心,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個孩子不是她的對手,萬一……”
秦沫雯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自己該怎麼辦。
回過頭看著周雲海,眨了眨眼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了。”周雲海提醒地說道。
“可是你至始至終沒有給我一個答案。”秦沫雯理所當然地說道。
周雲海笑了笑:“有些事情沒必要說清楚,因為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過,我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至於其他的,與你無關。”說到這裏聳了聳肩膀,轉過身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秦沫雯皺起了眉頭,這個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本來想去問問清楚,可是轉念一想,好像沒有必要。
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個孩子,見到了那個孩子,帶他離開皇宮,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至於其他的,於己無關。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應該馬上想辦法進入皇宮,以免夜長夢多?想到這裏急忙走到門口,忽然想到剛才的事情,為了防止重蹈覆轍,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想到他剛才說的話,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還是算了吧,不要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做打算,秦沫雯這樣想著。
午夜時分,躺在床上,秦沫雯翻來覆去、轉輾反側,根本就睡不著覺。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下了地,走到窗戶旁邊,看著皎潔的月光,禁不住蹙起了眉頭。
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了,完顏金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了以防萬一,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完顏金是個什麼樣的人,對自己來說無所謂,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進入皇宮,就是為了自己,如果出了什麼事,自己難辭其咎。
不能見死不救,秦沫雯這樣想著,穿好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剛打開房門,一股勁風襲來,急忙向後一閃,躲到一邊,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