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對荷花做了什麼?”天牢,齊天澈看著已經被打的傷痕累累的男人問著,這個人的嘴真的很硬,審了一夜,依舊不肯說出半句。
隻見那人抬起眼睛看向齊天澈,已經紅腫的嘴唇動了動,說的話依舊是那一句“小人捉拿刺客,並未對蓮妃娘娘做過什麼”,齊天澈聽了奪過一旁用刑的拷官的鞭子便抽打起來,這幾鞭子,不單單是為了荷花而打,更是為了這麼多年自己的忍氣吞聲!
“將他放了!”齊天澈用力的抽打了幾下犯人,丟下這樣四個字便走了出去,犯人從刑架上被鬆了綁,一個站立不穩,趴到在地,可是他卻是笑著,笑的無力卻猖狂……
“皇上,荷花姑娘醒了!”剛剛走出天牢,西風便來稟報,齊天澈聽了不由加快腳步,欲要探個究竟,可是剛走出幾步,便回身對西風小聲說道:“跟著裏麵的那個人!”
“是!”西風退下躲在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一直等到昨天與柳如飛一同捉來的那個侍衛跌跌撞撞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時,齊天澈趕到荷花的房間,正看到柳如飛為荷花蓋上被子,可是床上的荷花,卻依舊沒有蘇醒,他不由一急,抓住柳如飛的手臂便問:“荷花不是醒了嗎?怎麼還是這樣?”
柳如飛看著齊天澈發自內心的緊張,嘴角一揚,問道:“皇上可是真心為她擔憂?”
齊天澈聽了,呆愣片刻,鬆開柳如飛的手臂,說道:“朕是真的關心她,不是假的!”
“真的就好!”柳如飛依舊微微笑著,“若是皇上真心對她,如飛也就沒有任何怨言了!”
“你……”齊天澈真不知該說他什麼好,可是眼看著荷花還沒有醒來,請了幾個太醫也無濟於事,終於忍不住問:“荷花到底怎樣?”
“沒什麼事!”柳如飛回道:“不過是在被劫持的時候,被人用毒針紮了一下。”
“毒針?”
“是的,這毒無色無味,中毒之人脈搏平穩,與常人無異,可是卻會一直的昏迷不醒,隻要五個時辰不醒,就算大羅神仙在,也無濟於事了!”
“五個時辰,現在不已經到了,那荷花……”
“皇上放心,如飛略懂醫術,不經意間發現她麵色有異,好似有中毒之相,經我再三診斷,終於確定了她中的毒,才好針灸解了毒。”
“可是她為什麼依舊未醒?”
“前一刻醒了,或許是太累,又睡著了,皇上放心吧!”
齊天澈看著荷花呼吸平穩,麵色紅潤,好似真的是睡著了,不由鬆了口氣,柳如飛見他一直凝望著荷花不肯放開半眼,心想,若是他真心對待雲箐,可以給她幸福,自己放手又有何難,但是隻要讓他發現有一天她受了半分委屈,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帶她離開!想到這裏,他便悄悄的退了出去,隻留下齊天澈一人看著他的荷花緊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