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品質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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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省者方能自救

自省,說通俗一點兒就是自我反省,自我檢查,以能“自知己短”,從而彌補短處,糾正過失。力求上進的人都是重視自省的,因為他們知道,自省是認識自己、改正錯誤、提高自己的有效途徑,自省會使人格不斷趨於完善,更會讓人走向成熟。

孔子的學生曾參說,他每天都會從三方麵反複檢查自己:替人辦事有未曾竭盡心力之處嗎?與朋友交往有未能誠實相待之時嗎?對老師傳授的學業有尚未認真溫習的部分嗎?他天天自省,長處繼續發揚,不足之處及時改正,最終他成了學識淵博、品德高尚的賢人。

自省是道德完善的重要方法是治愈錯誤的良藥,它能給我們混沌的心靈帶來一縷光芒。在我們迷路時,在我們掉進了罪惡的陷阱時,在我們的靈魂遭到扭曲時,自省就像一道清泉,將思想裏的淺薄、浮躁、消沉、陰險、自滿、狂傲等汙垢滌蕩幹淨,重現清新、昂揚、雄渾和高雅的旋律,讓生命重放異彩,生氣勃勃。

自省的主要目的是找出過失及時糾正,所以自省絕不可以陶醉於成績,更不可以文過飾非。“靜坐常思己過”,以安靜的心境自查自省,才能克服意氣情感的幹擾,發現自己的本來麵目,捕捉到平時還自以為是的過失。

隻有善於發現並且敢於承認自己的過失,才可以進一步糾正過失。有的時候,我們常常看不到自己的短處。這就要求我們用一顆平常心來對待別人善意的規勸甚至指責,反省自己的過失。俗話說“忠言逆耳利於行”,那些逆耳忠言常常能照亮我們不易察覺的另一麵。

唐太宗李世民就有一麵鏡子,那就是宰相魏征,借助這位忠臣的當麵進諫,唐太宗改正了自己的許多缺點,完善了治國之道,迎來了大唐盛世。這個輝煌業績的取得,不僅得益於魏征的敢於直言,更應歸功於李世民的寬宏胸懷。試想,如果他是一個聽不進意見的昏君,魏征可能早就人頭落地了。正是由於他在聽了魏征的諫言之後,能夠認真地檢討自己、反省自身,使得表麵上聽起來很刺耳的意見變成了治國安邦的金玉良言,而李世民自身的人格也由此變得崇高起來。

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亡羊補牢不為遲。”自省對於那些曾經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的人來說,更是一盞照亮心靈的航標燈。

有一個個體戶娶了一位漂亮的妻子,日子過得本來很平靜,直到他不小心染上了毒癮,怎麼戒都戒不掉。為了有足夠的錢滿足越來越大的毒癮,他從變賣家當和妻子的首飾,發展到去偷、搶,從而走上了犯罪道路,結果在鐵窗裏蹲了幾年。釋放後回到家,妻子和他離婚了,親戚朋友對他也很冷淡,左鄰右舍都不歡迎他,他感到很失望。

有一天,他找到一個朋友說,活著真沒意思。朋友勸他說,不要放棄對自己對生活的信心,首先,你已經戒了毒,這就是一個巨大勝利;其次,隻要你遵紀守法,做一個自食其力的人,一定能贏得人們對你的尊重。後來,憑著一股重新做人的毅力,他斷絕了和以前毒友的來往,當上了一個三輪車司機。他經常頂風冒雨地從早上6點鍾忙到晚上12點,奔波勞碌。盡管如此,當一年後朋友再見到他時,他的臉上非但沒有疲倦的表情,反而顯得神采奕奕。他告訴這位曾經勸導過自己的朋友,周圍的人對他已經另眼相看,他們都為他的改過自新而高興,甚至他家裏人還為他感到驕傲。最後,當他得知前妻還沒有再婚,並準備去找他時,他眼中的淚水像清泉一樣洶湧而出。

自省是一次自我解剖的痛苦過程。它就像一個人拿起刀親手割掉自己身上的毒瘤一樣,需要巨大的勇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或許不難,但要用一顆坦誠的心去麵對它,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懂得自省,是大智;敢於自省,則是大勇。割毒瘤可能會有難忍的疼痛,也會留下瘢痕,但它卻是根除病毒的唯一方法。

古人雲:“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這句話的意思是:日食過後,太陽更加燦爛輝煌;月食複明,月亮更加皎潔明媚。君子的過錯就像日食和月食,人人都看得見,但是改過之後,會得到人們的尊敬。

自省是我們完善道德的重要方法,是治愈錯誤的良藥,它能給我們混沌的心靈帶來一縷陽光。它如同一脈清泉,將我們自身的淺薄、浮躁、消沉、陰險、自滿、狂傲等汙垢滌蕩幹淨,讓我們重現昂揚、雄渾和高雅的旋律,讓生命重放異彩而生氣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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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之道在躬行

文學史上曾有這樣一段佳話:唐朝大詩人白居易一次向道林禪師請教什麼是佛法大意。禪師隻回答了8個字:“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白居易聽了有點不屑地一笑:“這樣的道理,3歲的孩子也說得嘛。”禪師嚴肅地回答:“3歲的孩子說得,80歲的老翁卻不一定行得。”白居易聽後不由心中一驚,並有所感悟。

這段軼事在告訴人們:做人的道理不難聽到,也不難理解,但要真正躬行實踐卻絕非易事。孔子曾經說過“如果說學問知識,我已差不多了,但躬行君子,我還沒做到。”宋代大詩人陸遊也曾有過這樣的詩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都是在強調做人之道重躬行。

做人之道,當然說的是做個善人之道,這還隻是從最基本的標準講的,如果從高境界說,是要做個完人及真人。至於那些恣意行樂,紙醉金迷而又稀裏糊塗,甘居下流的人,則不在此“道”之列。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之所以稚子能說得,老翁卻不見得能行得,是因為人往往受私欲俗念的蒙蔽,一方麵可能分不清哪是善,哪是惡,不知不覺中就做出了黑白顛倒、不善不潔之事。另一方麵,雖然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但往往卻抵擋不住或名或利,或權或威的誘惑,或認為“小惡無損”,而棄善就惡,前功盡棄,甚至“一失足而成千古恨”。這樣的事例在生活中不勝枚舉。

要奉行做人之道,首要的是必須有自己明確而堅定的是非原則、正邪標準。特別是處在拜金狂潮,價值取向多元甚至混亂的轉型期,似是而非、以假亂真的東西尤其能蠱惑人、引誘人、毒害人,稍不留神就會誤入歧途。

高明熱愛寫作,已經發表了一些小說、散文和隨筆。有一年秋天,文聯發來一封邀他去四川參加創作會議的信函。高明當時異常興奮。作為一名業餘作者,能出席全國性創作會議可謂喜從天降。一想到能和許多文友見見麵、談談心,就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同時,也可借此機會遊覽一下九寨溝、青城山、樂山大佛等令人心馳神往的族遊名勝。他的領導看了信函,也為高明高興,不僅同意他去並要他坐飛機去。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了。不過,麵對這張“快樂船票”,高明卻心生苦澀,有個問題橫亙心頭:乘機赴蜀,這一趟至少要花費五六千元啊!高明就悄悄地向別人打聽:坐火車大約花多少錢?人家說,兩三千元左右。高明想,要去也應該坐火車去,無非自己辛苦一點。而且他單位的職工已有半年沒開工資了,他卻要拿著公款堂而皇之地遊山玩水,這幾千元能幫助多少困難家庭啊!這怎麼叫人忍心?高明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向自己和領導及親朋說出了一個很難說出的“不”字,取消了這次遠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