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跟耀華說了什麼,耀華怎麼可能突然跟她說分手兩個字?
“阮晴,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耀華這麼好的男人,你就想把我毀掉是嗎!”
聽著汪曼柔竭斯底裏的哭喊聲,阮晴無力的閉了下眼睛。
“曼柔,你冷靜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耀華是在見到你跟別的男人,以為你們還跟他們藕斷絲連,所以才對你失望的。”
一有事情,就怪別人,曼柔就是這樣,還是一點沒變。
汪曼柔氣的哼笑了聲,“我藕斷絲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阮晴,你真不知道你瞞了容少多少事兒,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阮晴聽著她的極言厲語,冷笑了聲,“曼柔,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不知道耀華喜歡過你,說我藕斷絲連,到底藕斷絲連的是誰?”汪曼柔在電話那邊怒吼著。
實在聽不下去她的胡言亂語,阮晴不由分說的將電話掛了。
這死丫頭,非但自己不知錯,還到處咬人。
虧的還以為她洗心革麵了。
不過也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二十多年的性子,怎麼可能改掉?
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被這一通電話給攪亂了,阮晴平複了下心情,上床準備睡覺。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
阮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但是,還是不見容皓川回來的動靜兒。
不知不覺,她等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終於開了。
容皓川醉醺醺的回來,本來他想輕手輕腳的躺下,但怎奈沒控製好力道,一下子壓到了床上去。
床一下子塌陷了一半,也驚擾了睡著的阮晴。
阮晴迷迷糊糊中嗅到了一股酒味,睜開了雙眼,看著周圍漆黑一片的,伸手一摸,觸摸到了一隻冰涼的手。
她頓時從床上坐起,打開了床頭的燈。
這才看清了眼前兒,這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深眸迷離的望著她,那薄唇還掛著絲微笑,沙啞的聲音喊了聲。
“媳婦兒……”
阮晴伸手在他臉前晃了晃,皺了皺眉,聞著這濃鬱的酒味,說著,“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很少喝這麼多酒的,這幅樣子,真懷疑他是怎麼一個人上來的。
容皓川靠在床頭,凝眉笑著思索,似乎是在回想,他到底是喝了一瓶還是兩瓶?
“很多,記不住了。”
阮晴看著他這樣子,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拿了幹淨的濕毛巾過來,給他擦了擦臉。
“喝多了傷身,下次不要再這麼喝了,聽到沒?”她叮囑著,又去洗了洗毛巾過來,幫他再擦擦手。
卻剛拉開他的手心準備擦拭,卻被他忽然抱緊了腰身,“媳婦兒,知道了,這次我隻是高興多喝了兩杯。”
“哦?高興,什麼事兒值得這麼高興?”阮晴將手裏的濕毛巾放到了桌子上,抬眸望著他問著。
容皓川神秘莫測的笑了聲,躺在床上,將她窩在懷裏。
“不告訴你……”
“容皓川。”她嬌喊了聲,兩手勾著他的脖子,胃口都被他吊了起來,他卻又不說,“告訴我嘛,你看你喝了這麼多回來,你不給我個理由,下次我可你喝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