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董汐雨想的一樣,廖宇澤一定會毫不猶豫答應,這根本就不需要大腦的思考。接下來就是閔辰逸了。董汐雨吧目光轉向閔辰逸。像是詢問更像是審問。不知道怎麼了,本來就覺得現在的情況已經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了,再聽到廖宇澤說也要一起去的時候。他開始不停的煩躁,唯一讓閔辰逸有同樣感覺的情況就隻有晚上的暴雨了。但是相比晚上的暴雨那樣如有實質的東西這種感覺好像更加空洞了一點,無理取鬧的感覺更加濃重一點而已。
對辰逸來說最近煩心的事情總是接踵而至煩不勝煩。他需要有一個反衝的時間,讓他能夠狠理智的麵對著寫些事情,然後冷靜的做出判斷。所以閔辰逸還是艱難的說:“算了,我不去了,公司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呢。”
董汐雨聽到這句話心裏忍不住失望的情緒在身體裏的每一個角落蔓延。但是她曾經也是一個女強人,她沒有辦法拉著閔辰逸的手臂搖著撒嬌。即使失望她也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哦。”
然後繼續吃麵包,吧牛奶小心翼翼的往嘴裏送。即使人的發散性思維再加上豐富的想象力也沒有人會明白董汐雨這樣做的目的。
他們以為董汐雨不知道,他們都以為董汐雨不知道。事實上董汐雨隻是想早一點結束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而已。她什麼都知道,並且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更清楚。但是她卻招架不住閔辰逸一再的拒絕。像上次的聚餐一樣。
董汐雨刻意的沒有對民辰逸說一起聚會的還有伊初墨但是閔辰逸依然沒有出現。這是一個不錯的冷笑話。一個傻的可憐的聰敏人想要與命運對抗。但是我們也同樣可以認為她隻是對命運很主觀而已,她認為未來往往是可以改變的。所以她在努力,不斷的努力。
所有人都想更早的結束這些外人看來無聊的事情,每個人都心懷鬼胎的想要結束這種折磨。隻是他們努力的方向不一樣而已。像兩隻想把一粒米拖回家的螞蟻一樣,向不同的方向。即使用盡全力那粒米也紋絲不動。廖宇澤也想做點什麼,他同樣像早點結束這件事情。
“去吧。”
“為什麼?”
“我們都去了。”
“可是公司……”
“公司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處理,我們都好久沒一起聚聚了。”
閔辰逸本來就動搖不定的心終於還是被廖宇澤簡單的幾句話說到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或者說他不願意再找那麼多的理由拒絕。:“那好吧,我去。”
“那就這麼定了,收拾收拾出發吧。”董汐雨接過話茬說到。語氣裏有一點義無反顧的激動。
同樣想拒絕董汐雨的還有伊初墨,上次她答應董汐雨是因為董汐雨刻意的隱瞞了一起吃飯的還有閔辰逸。但是這次不同。像是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別人看見了一樣不知所措。她不願意當著眾人的麵成為最中心的焦點。像一個圓的圓心,所有人都圍繞著他。每一條長度相同的直線都得從她那裏經過。
伊初墨感覺說是耍猴還要更形象更具體一些。這對於一向都很文靜的伊初墨來說是不能接受的。她從來都沒有嚐試過成為焦點的感覺是什麼樣,她也不想嚐試。作為一個觀眾或者路人甲她覺得沒有什麼不好。說到底伊初墨除了麵對閔辰逸或者說自己的愛情這件事情上做得不是很妥當之外。她從來都沒有失去過理智。但是不隻奧怎麼了。
伊初墨還是答應了。或許他又失去理智了,或是是她以為董汐雨對這件事情更本就還不知情。她可以裝作很自然的和他們一起爬山。然後她的心裏就會得到更過的滿足。和一個善良的吸血鬼對鮮血的渴望有異曲同工之妙。即使這樣會不斷的加深她心裏的負罪感,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往裏麵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