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趙衡站起來的時候著實嚇宮女一跳,緊張的都不會說話了。
“這一杯酒那夠本王喝?”
“王爺是要一壇酒?奴婢馬上去取。”
“不用了,本王自己去吧。”
酒就在簾子後麵放著,放著十幾壇,趙衡隨手拿了一壇沒有開封的出來,對著皇上行禮道:“臣敬這一壇。”說完掀開封口開始暢飲起來,不一會一壇酒一飲而盡,眾臣也是看的驚歎不已,紛紛讚歎他的好酒量。
趙煜眼神一暗,假裝高興的說道:“鎮王好酒量。”
“這酒雖然味美,不過還是抵不上漠北的燒刀子酒來的爽快,一口下去辣的人精神一震。”
“這玉露酒可是貢品怎麼能和漠北的酒相提並論呢?”有位官員說道。
趙衡沒有惱怒回道:“是啊,這京城怎麼能和漠北那種不毛之地相提並論呢?”
突然刑部尚書說道:“鎮王,下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譚大人請說。”
“上個月有人行刺皇上,不過奸計未能得逞,讓我們捉住了一名,這些天我們對他嚴刑逼供都敲不開他的嘴。”
趙衡挑眉道:“不知譚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想讓本王敲開他的嘴?”
“那倒不是,下官聽他的口音正是漠北口音,所以想讓王爺來看看此人認不認識?”
趙衡冷哼道:“真是奇了怪了,這漠北那麼大,少說也有幾百萬人,本王豈會個個都認識?本王聽譚大人的口氣倒像是懷疑本王?”
譚大人笑道:“下官不敢。”
旁邊的陳景玨突然開口道:“譚大人,依下官之見,今日是皇上特意為鎮王舉辦的慶功宴,似乎不太適合在這種地方辦案吧?”
譚大人回道:“是不合適,可是啊,這刺客經過下官的查驗可是和鎮王很熟悉啊。”
趙衡一聽,挑眉道:“哦?那本王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
“皇上。”譚大人站起來對著趙煜行禮道。
趙煜點點頭,“既然鎮王都如此說了,那就把人帶上來吧。”
不一會人就來了,那人披頭散發滿身汙垢和血痕,整人奄奄一息,趙衡雖然看不清來人的容貌,卻已經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突然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趙煜說道:“抬起頭來。”
那人沒有動彈,譚大人給站在身後的侍衛使了眼色,侍衛直接向前抓著他的頭發把臉露出來。
一看見那人的臉,趙煜瞬間臉色變得鐵青,還沒來得及等他說話,旁邊的太師驚詫的說道:“這不是鎮王身邊的護衛嗎?微臣曾經見過。”
旁邊認識他的人紛紛交頭接耳,也有好幾位官位曾經見過。
譚大人得意洋洋的說道:“鎮王,你可認識此人?”
趙衡臉色難看的很,不過還是點點頭,“認識,他是本王的貼身侍衛。”
譚大人眯著眼睛看著他,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不知鎮王有何可說?除了你還有誰能指使的了你的貼心侍衛?根據本官的調查,此人從小就在你府裏長大,成年之後就是你的貼身侍衛,你還有何話可說?”
“他雖然是本王的貼身侍衛,可是他上個月突然失蹤,本王也不清楚他去哪裏了。”這是實情,前些日子他派他來京城調查事情,卻一直了無音訊,他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好一個失蹤,好一個不清楚,您的貼身侍衛您竟然不知?鎮王,下官說句不好聽的,您這推脫的也太明顯了吧?”
趙煜在龍座之上臉色陰沉,並沒有說話,下麵的的文臣都連大氣都不敢喘。
譚大人指著犯人說道:“說吧,在這大殿之上,你可得說實話。”
犯人垂著頭,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是……”
“許昌,你可得說真話,想好了再說。”譚大人不輕不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