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做什麼了啊?怎麼把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給弄得快哭出來了。”胖老板可不敢再說什麼惹這個小姑奶奶不高興了。所以這句牢騷隻能在心裏發拉。
“我說小姑娘,這兩件東西確實罕見。但也因為特別,所以我高價賣不賣的出去也還有點問題的。畢竟我也是個生意人啊。呃,兩樣一千兩如何?”我有那麼可怕嗎?怎麼總感覺胖老板好象對我怕怕的啊?不過這也正是我的目的,不是嗎?(在心裏苦笑)
做人不能太絕,太貪,至少現在還不是我掌握主權。一千兩,不知道在這裏的價值是怎樣的,應該不少了吧。(小雪:何隻不少啊,你成富婆拉。你那兩樣破玩意兒不超百吧,俺表示深度懷疑~~`)(消失消失。。。)
“呃~,雖然這跟我想的有點出入,但我也是初到貴地,就當交掌櫃這個朋友了,就怕掌櫃看不上我這個窮丫頭,那倒是我高攀了。”“怎麼會。姑娘小小年紀就如此爽快,成為忘年交也是一莊美事啊。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叫我王伯。”在我剛開口時,胖老板有那麼一會兒的擔心,是怕我會獅子大開口吧。
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這個朋友看上去很牢靠。“王伯,”禮多人不怪,我也不介意甜甜地叫他一聲,“我叫夜心,黑夜的夜,心髒的心。王伯不可以叫我小心哦。”“嗬嗬,好,王伯叫你心丫頭怎麼樣啊。”
是在問我意見嗎?“心丫頭”這個稱呼很親切,很溫暖啊。現在的胖老板很慈祥,象一個長輩,我最愛的爺爺,曾經處處維護我的親人。不知不覺,眼眶裏又溢滿了淚水,可是這次卻是真的。曾經一度被我掩埋的心又隱隱泛著痛。
“心丫頭。”被我嚇著了吧。看來胖老板遇到我後心髒承受力下降不少啊。不,我以後不叫他胖老板了。他是王伯,一個我可以暫時依靠的人吧。
“沒事的,王伯,我就是想家了。您好象我的親人哦。”“傻丫頭,我也跟你特別投緣啊。這或許就是天意吧,我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連遠房親戚也都沒一個。嗬嗬,以後咱們爺倆相依為命算了。”沒想到王伯也會有幽默的時候,但是這也掩不去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孤寂傷感。看來王伯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誰又不是呢,每人內心深處都有一塊隱秘的地方,屬於自己的空間。我又何必現在就去揭這個瘡疤呢,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