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是個公私分明的人。“那一千兩是你應得的,我也不會虧,你這丫頭也知道的吧。”記得昨天王伯這麼跟我說的時候,還笑得別有深意。我告訴他我想自己做生意自食其力,他也沒多大反應。這不是莫不關心,他知道這是我的決定,我的原則,沒有人可以改變。
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人能明白我,可是一起生活了20年的家人卻形同陌路。還真是悲哀啊。我所關心的人,關心我的人也已經不在了。這樣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希望回去嗎?
不是的,還有關心我的朋友在那邊。我的離開,她們很傷心吧。還有那個害我倒黴的“衰”哥。我平時怎麼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碰見帥哥啊,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居然給碰穿了。我倒黴啊我……
“喂,你不長眼啊。如果撞到我家公子有你好看的。”我抬眼看是誰那麼大膽敢打斷我好不容易才發那麼一次的感慨。那訓人的小童許是從沒見過撞人的人還那麼理直氣壯地盯著被害者看的,雖然還沒有撞,但為什麼一點惶恐的神情也沒有,還有絲絲的不爽啊。青書在心裏直嘀咕:這年頭,女人咋會那麼凶悍啊。這書童也不好當啊。
“喂,不是沒撞到嘛。你擋著路了。請快點讓開,我趕時間。”王伯幫我看下了一間店麵,因為我睡懶覺的習慣,這時王伯應該正陪著房主在茶樓等著正主去麵談呢。趕時間的人脾氣可好不到哪去。(小雪〈咕噥〉:剛才也沒看你怎麼趕啊)
“這女人不知道自己是理虧的一方嗎?”站在青書左後方的少年現在才注意到這個把青書弄得一愣愣的女子,微皺眉頭。(小雪〈小聲〉:你們好象那個也太不講理了點吧。我要為我家小心抱不平。)(夜心〈咬牙切齒〉:誰是“小心”)
鄭昊銘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如此特別。陌生男子盯著她看,居然沒有一絲羞澀,好象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心中的她雖然也很特別,但跟眼前的人是不同的。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但眼前的人給他的感覺並不壞。
這個世界還真是產帥哥的寶地啊。隻見眼前的少年約十七八歲,雖劍眉微皺,倒也別有一方風味。沒有那種陰柔美,卻是個典型的陽光帥哥。皮膚也好好啊……(流口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