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頭頭兒是什麼人?”黛淩心裏一緊,問道。
“奉聖教的教參。”馬桐答道。
“奉聖教?”黛淩看向南宮澤宇,似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些許東西來。
南宮澤宇見黛淩詢問,略往前走了幾步,“淩兒,我不曾瞞你,奉聖教乃是先前幾個勢力的殘餘所化,也曾派出人去,隻是他們實在難以剿滅。隻是你那時身體不適,也不好拿些俗事擾你。後來他們更是銷聲匿跡了,更不想將這些瑣事來煩你。”
黛淩知道南宮澤宇說得必是實話,當下也不是追究的時候。不再猶豫,黛淩繼續當下的問話,“何謂教參?”黛淩又轉頭問馬桐。
“教參負責教中事務的謀劃,有數十名之多,都有嚴格的等級限製。”馬桐當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這樣將萬般諸事都交代了。
隻是這些許小事在黛淩眼裏實在細小瑣碎得緊,實在不值得糾纏。“談談你們的計劃。”
“我們問清楚了路線,今天就是來商量證實路線,任務就算完成了。”馬桐淡淡的道。
“還有別人嗎?”黛淩追問。
“自然是沒有了。哈,你是在鄙視我的本事嗎?”馬桐眼看著黛淩離著自己隻有一步之遙,抬手就是一掌,雖然馬桐功力沒有那麼深厚,但是黛淩並沒有什麼防備,這一掌沒有多少威力,但黛淩也向後倒飛而去。
南宮澤宇眼疾手快,一手接住黛淩,另一手中的鐵扇直接從手中飛出,直接將馬桐的腦袋打開花。
黛淩的身子落在南宮澤宇的手裏,如此嬌小,兩個月來她又瘦了許多,並沒有咳血,南宮澤宇的心放下一些,但是黛淩暈了過去,又讓他的心跌落了更深的穀底。
這下再來不及在意那些問題,不過片刻已朝來路飛奔而去,至於兩個屍體,待到明日恐怕便是一堆白骨了,這叢林中多得是食肉的動物。
南宮澤宇來到藥園的時候,上官無極和陸宗明還在討論藥性,爭吵的麵紅耳赤。
“停下!”遠遠傳來南宮澤宇的怒吼,似是這樣便可以安撫心中的不安。
兩人同時轉身,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隻是一見南宮澤宇懷中抱著不省人事的黛淩,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了,不說這情誼,單說兩人這不事生產的架勢,一應開銷都是黛淩負責的,這其中豈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楚的?
上官無極和陸宗明停下爭執,跟在南宮澤宇的身後。
待到南宮澤宇將人放下之後,自然是陸宗明把脈。
陸宗明把了把脈一會兒喜一會兒憂,叫人摸不清到底怎麼回事。
最後南宮澤宇不耐,“到底怎麼了?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兩年前的噩夢似乎又在眼前重演了。
“怎麼?這才多久不見?就這麼沒大沒小的了?”陸宗明絲毫不著急的模樣,已經無形中說明了黛淩的問題並不事關生死,隻是焦慮中的南宮澤宇哪裏能想明白。
“陸老,這都什麼時候了?不要再開玩笑了。我給您賠不是了。”南宮澤宇又著急又無奈,又憋屈。
“小淩兒的問題不好說啊!”陸宗明歎了口氣,站起來,捋了捋胡子。
“陸老,此話怎講?”南宮澤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
“先不忙,上官過來診脈。”陸宗明不急不緩,似乎這樣的事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上官無極過去診脈,心中不解,“沒有什麼大事啊,不過是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剛剛稍稍動了胎氣罷了。”
南宮澤宇聽聞這個消息心裏顧不得開心,他還是牢牢記得當初上官無極說過黛淩的體質不宜有孕這樣的事。“怎麼辦?怎麼會這個樣子?”南宮澤宇焦慮不安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陸宗明看他焦急地走來走去,不解他為何焦慮。南宮澤宇走了一陣,心裏終於拿定主意,“把孩子拿掉吧,趁著孩子還小,把孩子拿掉吧!隻要黛淩平平安安的,有兩個兒子就夠了,再不要黛淩冒著這樣的危險給自己生兒育女了。”南宮澤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迅速下了決定。
”為何不要呢?淩兒的問題並不是孩子的問題,更不是身體的問題。”陸宗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