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教室已經熄燈了,我走到門口,教室的門似乎沒有鎖,順手推開門。
“哐當”一聲,似乎碰翻了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去,突然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走動,不禁毛骨悚然。
突然間燈亮了起來,才猛然發現,原來是泉亦在開燈,他的神情看上去有點憔悴。
“哥,你怎麼把燈關了啊。”我急忙上前向他道歉,“對不起,哥,今天我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了,所以……”我的解釋被他打斷了。
“沒事,我剛剛想關燈回家,嗬嗬,我們一起回家吧。”他緩緩地往門口走去。
“哥,對不起,我們先別急著回家啊,今天是我不對,我請你吃夜宵好不好?”我諂媚的看著他,微微撒嬌。
“嗬嗬,不是你的錯,沒事的。”他的手撫上我的頭發,我的他之間,仿佛並不是剛認識,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
“哥哥,我請你出夜宵,去吧,你去了就當是原諒我了好不好?”拉起他的手往外跑去。
我的腳步停在了一家叫“bar”的酒店門口,這個熟悉的名字吸引住我的腳步。
“我們就進這裏吧。”我好奇的進門。
這裏的一切,那樣的熟悉。
法式的布置,古老的西洋音樂,我的腦海中想起了一個人。莫非她……
“兩位要喝些什麼?”我轉過身,和來人緊緊抱在一起。
“jane姐,原來真的是你!”
“悠冰,你怎麼會在這裏?過得好嗎?”
結束擁抱,我看見她滿是激動的表情。
我們三個人找了一個幽靜了地方坐了下來。泉顧自己在一旁喝酒,我跟jane姐開始興奮的聊了起來。
她——jane,她今年應該二十三了吧。我和她的認識不是偶然,那一天,我想起了我的哥哥,我的媽媽,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偶然間走進了一家名叫“bar”的酒店。螞蟻丸,我喝得很醉,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原來酒入愁腸愁更愁。那一夜,是我第一次徹夜未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個很成熟的女孩坐在我身邊,從那以後,我的生命裏開始有了第一個朋友。不可否認,她是我一個最重要的傾聽者。而對於她,或許還有很多迷吧。
我和jane坐到了吧台前。
“悠冰,那個男生是誰?”jane姐晃了晃酒杯。眼睛投向在角落喝酒的泉。
“哦,我新學校的學長,人是沒有多久,不過我和他很投緣。“我也望了望他。他好像喝了很多酒。
“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應該喜歡你。”jane姐的笑讓我冒了冷汗。
“不是吧,你可別瞎說哦。雖然我知道你是過來人,可是我和他才認識沒有多久,而且他可是很優秀的哦。”
“切,小丫頭,你以為我瞎說的啊,我可看到他從你坐到我身邊開始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哦。小丫頭你還挺幸福的啊。”
“不是吧,你看錯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小開心的。
大概過了有半小時,我攙扶著泉上了他家司機的車子,他今天像是緩了一個人一樣,臉被酒精刺激的通紅,看著我的時候無意間對我說,“冰,我們是不是在哪裏好像見過,為什麼,總覺得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模糊地聽不見他接下來講了什麼,但是,我隱約可以發現今天的他的樣子似乎是我的緣故。;
小六有話說:親愛的們,這個文文可能有點幼稚,哎,畢竟我已經成人很多年了,寫這樣的文章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吧,如果說要我懷著純正的心態去寫這個文文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我被這個社會已經熏陶了那麼久,或許成人世界的東西也會在這個文文裏麵穿插而過。
寫現代文對我來說比處女懷孩子還難,不過我盡力把這個文文寫好,畢竟算是這種對逝去日子的追憶吧。誰沒有過去,如果用一份好的回憶來悼念所有人的青春,那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瀟湘的嚴打禁詞,我的文文到了無用武之處的境地,隻能蓋頭換麵重新來過,希望能夠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