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哪裏見過這樣生氣的姬天翔啊,朝著白景天打眼色,自己躲在門簾後麵不敢出現。
“就是你幹的好事,從哪裏找到的這樣的女子?這這這,”小姬語塞了,這還是頭一回。
一旁的仙子皇帝意會了,往椅子上一坐,眯起了那雙十分好看,卻帶著陰暗的眼睛,“我倒是覺得這個女子十分的有意思,連堂堂的瑞王都敢惹,果真不是一般的人。”
林鳶看著,心裏也是納悶了,怎麼這柯湛羽好像不一樣了呢?難不成忘記了她,性子都變了?
誰知,就在林鳶百轉千回,冥思苦想之時,一道豔麗的身影出現,林鳶一看,我去,真是瞧不起她了,你說你一個古代妹子,整日裏不想著趕緊將自己嫁了,整日的纏著小姬幹什麼,不是別人啊,趙梓萱本尊。
大廳裏走了不少人,過了飯點也就沒有什麼人了,偏生的這幾個祖宗就沒有要走的意思,儼然將這裏變成了他們非法聚會的根據地,有說有笑,肆無忌憚的,特別是那趙梓萱本尊,那雙眉眼,就沒離開過小姬,你就不怕張針眼?
小姬也是個情緒波動轉變很快的人,照林鳶的話說,就是自我修複能力很強,瞬間滿血,哪裏還有剛才的怒氣,隻不過眼神始終沒有往趙梓萱本尊上落。
適時的出現,林鳶一臉的茫然,裝X誰不會啊,她可是實力派,“幾位爺,小店中午這是要打樣了啊,還請出去吧,該幹嘛幹嘛。”
“本王今天高興,就在這了,這些個銀票拿去,這裏今天本王包了。”包你妹,林鳶真想噴他一臉沫子,有錢了不起啊?切,伸手將銀票往懷裏一揣,有錢真的了不起的,點頭哈腰的,“你們忙,忙吧。”
到了後麵的,將銀票掏出,一數,謔呦喂,九張啊,殺豬的老爹一張,林黛一張,廚子大叔一張,林黛的弟弟一張,一圈下來,林鳶手上還有兩張,樂嗬嗬的往懷裏一揣,得了,一會還要分白景天一張。
晚上睡在床上,亂七八糟的做夢,最後夢到了媽媽,他們看起來很好,那個柯湛羽將他們照顧的很好,這是不是就說明,她可以安心了呢?隻是,她想媽媽,想她溫暖的懷抱。
“哢嚓”
林鳶驚覺,誰特麼的半夜不睡覺來打擾她的美夢了?假意翻了一個身, 想要看清來人,眼前一黑,一個身子就朝著她的身上壓了過來這可把林鳶氣死了,好呀,采花賊啊,張嘴朝著那人的身上就咬了過去。
那人吃疼,沒想到林鳶已經醒了,顧不得多想,轉身就要跑,我讓你跑,林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摸到了枕頭底下的錘子就甩了上去,那人隻顧著跑,腿柱子突然被一個東西打倒,哼唧的回頭看去,隻見林鳶手中正拿著一把錘子,月光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好聲的詭異。
林鳶怎麼能放過他呢,大聲的嚷嚷起來,殺豬的老爹提著那把殺豬刀第一個衝了進來,一看到坐在地上的人,火氣騰騰的往上冒,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是誰,先去點了蠟燭,林鳶仔細一看,好奇的,“你是誰?半夜跑到我這裏幹什麼?”
那人看著兩人一手錘子一手殺豬刀,狠吞了一口唾沫,不吭聲,林黛緊跟著也進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人,“王二狗,怎麼是你,你不伺候你那麵癱的老婆,跑到林鳶這幹嘛?”林黛想著,突然眼睛就放亮了,抄起身邊的一個凳子就砸,“你色膽包天,打主意打到林鳶身上了,老娘今天廢了你。”
王二狗一聽,慌了,這林黛母夜叉一個,動不動就要廢了人家,她說到做到,不把男人那活廢了,她都不會鬆手。“別打,我說,我說還不行麼。是有人給了我銀子,讓我這麼做的,最近手頭有點緊,我也是沒辦法。”
嘿,有點意思啊,林鳶將錘子放在了肩頭,繞著王二狗走了一圈,“誰呀,這麼瞧得起我?”
“我哪知道啊,就是一個姑娘,長得好生的漂亮,隻說讓我得空了,毀了你的清白就行。”王二狗財迷心竅了,早知道是這樣,他才不來呢,可是,你說你一個姑娘家的,你怎麼隨身帶著錘子呢?
姑娘?漂亮?林鳶眼睛一轉,有點明白了,“那女子京城的吧,看起來知書達理的,一提林鳶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的,對不?”
“你怎麼知道?”王二狗納悶了,她怎麼知道的?
“老爹,找幾個人把她綁了,明天交給白將軍。都去睡吧,我知道怎麼做了。”林鳶屏退了眾人,坐在桌子旁,冷眼看著燃燒的紅燭,明兒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