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煌城港,暢鵬看著迎風站立的辛報國,心裏歎息一聲的同時,心裏默默地說道:
“辛報國啊,遇上了我是你的榮幸也是你的悲哀!榮幸的是你可以擁領這個世界最強的軍隊;悲哀的是你注定不能名留史冊,非如你的祖上作為名人大家、而被遺落在曆史的長河中。”
航行期間除了與辛報國不斷的交談、講述、分析、爭執、討論,策劃等等這些腦力活動之外,暢鵬在船上可算是休息了整整3天。如果腦力算是耗費的話,他根本就談不上休息。
基於非一般特殊緣由,炮艦必須選擇在夜晚靠港,辛報國通過電台與無線電,調動司令部直屬警衛部隊與駐紮煌城的一師組織了軍港戒嚴、道路戒嚴、城區軍事演習戒嚴等的一係列手段作為保密措施。
在西海灣特區建立以來最嚴密的戒嚴下,暢鵬將猛禽和清風房車從炮艦上駛入港口上岸,沿公路開進下龍潭預先設置的庫房內,安全地放置在與存儲器一起的堡壘資料館內。
其實這嚴密保密措施似乎根本沒有必要,即使防備遂是針對洋人,但包括洋人在內,能有誰看得出猛禽拖掛的清風房車不屬於這個世界!雖然哥就是個傳說,但暢鵬依然采取保守態勢心方安。
由於尚不知道辛報國怎麼安置,暢鵬有意與姑娘們錯開下船的時間,與軍人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姑娘們,具有了一定服從命令的意識,在參謀長辛報國一聲令下便下船而去。
回到煌城特區政府內的特首官邸,最高長官用三天的時間與馬軍武及政府各主要部門通氣協調,並下達一係列的指令後,給自己放了7天的長假。
足足七天他都住在東鼎別墅,每天都陪著王老太爺和王亞梅。
直到最後一天的晚飯後,老太爺坐在別墅內露天的茶桌邊,楊了一下手中像報紙一樣的東西說道:
“暢鵬,西海灣這個內參搞得不錯,我身在這世外桃源一樣的居所、足不出戶便能了解天下大事。這麼多天你每天都陪著我,我想你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吧!”
放下手中的茶杯,暢鵬說道:“老太爺明鑒,民國就將大變,西海灣不可置身事外,我的確要忙上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陪你了。”
王亞梅聞言,手中正斟茶的茶壺猛地停滯,一種難言的表情浮現在臉上,看在眼裏的老太爺說道:
“別人說,男兒誌在四方!我說暢鵬你更在乎的是親情和天倫。身不由己啊!亞梅你也就是幫他替我養老送終的命。我放下一句話:‘我百年之時,暢鵬在與不在皆可’,男人大丈夫不拘於小節,如此我走得才安樂。王家如有人說三道四,那人便是個爛泥巴,服不服從你所給予他們最妥當的安排都無所謂了。”
王老太爺說完便站起身來,與亦立即站起來的暢鵬對視一會兒,發出爽朗的笑聲、在丫鬟的攙扶下,邊走邊說道:“我有福,一個堂堂掌握軍政的司令長官及西海灣特首,在百忙之中陪了我整整7天,足矣!王家有福,三世不愁,何談不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