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資一定是有的,我更承認是自己的生活所遇太深厚,然後我一直是個默默想心事的女孩。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同樣所遇一切的妹妹不是同樣的我?我怎麼會不深知自己天資過人。冥冥中,我所相信的自己總是讓自己更確信這點,我是很聰明,都可以超越了這個詞語,是智慧,就像我一直堅信:自己如果可以是別人的認真勤奮於應試教育,我可以上最頂尖大學,我一直覺得如果我要是那樣的心境我可以上北大,可是我就是我,我掙紮,自私,清醒,純粹。我明明很是明白我的家庭、我的背後,以我天賦,如果走那一條路,是多麼讓媽可以在她,在你們的世界裏,給你們以最大的滿足,給媽一個驕傲。這就是那個夜裏,在操場上,夜色裏,哭泣的女孩的潛藏心理,我自私。
但是,我的心裏裝下了所有出現在我生命中的人,隻是我,或許我隻是不知道你們其實也是這樣。一種本能的所謂親密,我也想,可是我明白我的心裏有牆壁,哪怕對我,一直在深沉為之思考幸福的媽、妹、弟弟。我知道我們是最親的血緣,我心裏為他們思慮常常,但那是建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意識觀念中。我所等的你,我在想會不會有個你,我會難過了,就直接撲進你的懷抱,不是假裝沒事,我和你是一個人,我在等你。
你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怎樣的堅強?怎樣的脆弱?這個世界都不知道,我隻是太過敏感細膩脆弱的自己,小的時候,我始終在想,為什麼老天安排如此的一個家庭給我?到現在我依然沒有睡意,我是這樣地清醒,有的時候我真的害怕這樣持續下去會出怎樣的結果,不睡覺,沒有可以睡的著的覺。這個世界都覺得我好,人們,是怎樣的人,都在相信欣賞我,很多人,我或許過度自戀,可是事實是生活中確如我所言。
埋頭,我讀書,因為可以完全找到自己,知道自己是怎樣一種純然的人,才可以讓大家喜歡,我是善良,不染塵。我隻是看到太多,想得太深,生活如何讓我不深思,如果你是我,你遇到我的背景所一切。
……
這個屋子沉寂在要把人折騰死的氣氛中,鬧鈴聲響起,嘰嘰喳喳,其實沈星遙之前已經醒了,看看手機,睜開眼還沒有到7點的預設鬧鈴點,瞠著眼睛明了自己的一片絕望。
夜裏睡覺持續到三四點以後,整個人廢了的感覺,終究還是在六點多就又到了醒來。在床上捱到鬧鈴驚叫,繼續躺著發呆,10分鍾過後,最快的速度下地,洗臉,走人。咬著牙告訴自己,也就一個半月,就剩半個月了,堅持!生活粗糙到下地,穿好衣服,水龍頭下洗個臉,刷牙,關門,推車,流暢到連10分也用不掉。“姑娘,又去家教了啊?”保衛科的一個叔叔笑著問即將出發的沈星遙。
“恩,叔叔,我要快點趕過去,”沈星遙友善回答。
“苦錢不容易呀,這麼早就出門,”他又笑起來,沈星遙不喜歡的一種笑。
“還好,家教這個也不是力氣活,就給小孩子教教,也不太累,”沈星遙笑著說。
“你這樣的姑娘不多了啊,自己苦錢,爸媽不給嗎?”他繼續還在問。
“不是,是我自己不要,還好,都是自己能做到的嘛。”沈星遙笑。
戴好遮陽帽,迎著朝陽騎車,晨曦總是美的,它好像可以又帶給人希望。沈星遙的心裏有些酸,聽到他那樣說,雖然自己剛剛一直是笑著,什麼都無所謂的心態。
要到拐彎,“我有沒有鎖門?”-她想起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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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了,我不可能沒有鎖。那也說不定。還是回去看看,安心。鎖了,我確定。還是回去看看。時間有些來不及了。萬一沒有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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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的速度騎回來,鎖子自然是好好地鎖著,沈星遙已經喜歡一遍遍地重複這類強迫症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