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粉紅色的小禮物(2 / 3)

好像之前,沒有聯絡的整整一個學期,根本不能成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們依然是默契十足,就像是與生俱來的老朋友,彼此自由自在地談天說地。

“小九,明天是我原來公司同事的婚禮,你陪我去好不好?”以憂窩在某杜懷裏,征求他的意見。

他是沒意見啦。能陪老婆出場還是很樂意的。於是一邊把玩老婆的頭發一邊問:“是怎樣的同事,關係很好?”突然眼睛一眯,聲音微暗,“是那個小白臉的婚禮嗎?”

她笑了,都多久了他還耿耿於懷什麼,經理好悲慘,就這麼被某個小心眼男惦記了這麼久……:)

“是我挺好的一個男同事,叫做羅迪。很八卦很好玩的一個人。我都不在公司裏了還給了請帖,不去說不過去啦。”她嘻嘻笑著。

“那就好。小白臉會去嗎?”他比較關注這個。

“大概吧,經理人不錯,應該會被派到才對。”話音剛落覺得肩上一疼,某杜毫不憐香惜玉地咬了她一口:“不要在我麵前讚美那個小白臉。”

“小九啊,你能不能不要小白臉來小白臉去啊。沒禮貌。”她忍不住批評他的不厚道。

某杜很怨念:“你替他說話。”

她啞然,隻能哄這個小孩子似的大男人:“好吧好吧,隨你怎麼叫了。其實你針對他幹嘛,都說過了,我對他無感。而且我一去上海就是三個月,現在半個月又過去了,說不定經理也有了女朋友啊。”

某杜臉色和緩了些:“總而言之,看緊你是必要的。”

要不是這個女人神經大條不在狀態,他會更緊張。

良久。

“以憂。”悶悶的聲音響起。

“嗯?”倦怠的,帶著濃重睡意的聲音軟綿綿地回應著。

“你現在的雜誌社裏,有沒有男人像小白臉一樣對你示好?”

以憂黑線,一把環住他的腰:“閉嘴。”

真是無可救藥的男人。

參加小迪婚禮的時候,果然見到了經理。那麼久不見,遠遠望去,經理還是唇紅齒白的美男啊。隻是依然是形單影隻。

以憂以為某杜會去示威,不過某杜似乎根本忘了這件事,而是拉著以憂找了席位坐下,然後就一直和她講話聊天。很久之後新人出現了,以憂反應慢半拍地才想到,杜小九啊杜小九,你是執意要讓我忽略吧。因為她和經理連照麵都沒有打。囧。

若離儼然一副專業化妝師的樣子,新人出場了她才來到以憂這桌,和以憂杜康打了招呼,坐了下來。她老公很是體貼,立即幫她捏捏肩問她累不累。旁邊他們的兒子已經開始吃上了。三歲的小孩子,大家也不計較禮節,反而都很興致勃勃逗他,小娃娃樂得很,吃得很歡。若離抱過孩子坐在自己腿上,然後輕輕拍拍他的小手,他立即很乖地靠著媽媽不吃了。

以憂和杜康看著煞是有趣。杜康瞟瞟老婆,她一臉神往的樣子,他心裏暗笑,攬過她的肩:“我們也生個孩子,好不好?”

她臉一紅,不搭話。

其實他們沒有刻意避孕,隻是結婚一年多了,始終沒有消息。她想去醫院檢查,不過父母,公公婆婆和杜康都沒有給她這方麵的壓力,也希望順其自然。她又自己害怕結果不好,所以遲遲也沒去。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吧。

現在看見若離的孩子,從小不點漸漸長大,她第一次見到寶寶的時候,寶寶還是小小的,皺皺的,好像時間一下子悄然移動,寶寶已經會說話,也會漸漸學習成長。

真好。她也很想有這樣的寶寶,像洋娃娃一樣可愛,會哭會笑,她會逐漸引導著孩子,跟他/她一同成長。

新人們敬酒的時候,杜康本想幫以憂擋的,但是以憂輕輕按下他的手,一飲而盡。

她才不要喝什麼果汁,喝酒,喝酒才對嘛。

呃,一杯下肚,某個酒力極差的女人思維已經完全鈍化了。

要曉得這酒度數極低……至少對他來說,這和喝水沒有區別……

杜康看著逞強的老婆大人,心疼又好笑,學不來喝酒還喝那麼猛,原來結婚的時候以憂敬酒不過是一個形式,酒僅僅是抿上一點,敬完了還是一杯,大部分酒都是他喝的。所以現在她才喝一杯,兩頰已經嫣紅一片。然後旁邊不相熟的人因為氣氛熱鬧也紛紛和鄰座敬酒,這妮子不管不顧他,揮開他的手執意又喝了好幾杯,結果臉就完全紅透了。他見狀趕緊扶著老婆,匆匆道別離席。

好不容易把小酒鬼帶回家,她酒品倒是很好,也不會吐,也不會哭鬧,就是看起來呆呆的傻傻的,反應慢了很多很多拍。

他扶她在沙發上躺下,擰了毛巾端了水出來,結果看見她坐在地板上,傻乎乎地打著酒嗝。

他唇邊揚起溫柔的笑,走過來幫她擦拭,她任由他擺布,他壞心地試著把她的裙子往上撩了一點,她也毫無反應,反而傻傻地對他笑。讓他覺得自己好邪惡好渺小。

於是歎息一聲,決定還是不要在這時候有非分之想比較好。認命地把她抱到浴室裏幫她放水洗澡。雖然過程很是艱辛和難熬,不過總算還是按下所有的衝動伺候好了老婆大人,然後拿著浴巾幫她包好,抱到床上去。(不曉得以憂如果知道自己被老公大人洗澡了會是什麼反應,邪惡作者OS)然後自己也很快地洗了個戰鬥澡。

不過為了防止老婆清醒後會覺得不好意思,意思一下找件衣服幫她套上還是需要的。所以他就開始在衣櫃裏找老婆的衣服了。

以往一般都是以憂在整理衣服,幫他拿衣服的。他又不常做這些事情,老婆又保守,他也沒什麼機會,也不會變態到特意去翻她的衣服。結果現在老婆醉的厲害,他倒是玩心一起,想看看老婆有沒有什麼別致一點的睡衣。(果然是惡趣味啊。邪惡作者OS。)

突然就翻到了一個黑色的袋子,袋子扁扁的小小的,看起來又不像是空的,所以他好奇地拿了出來,打開看了。

不看不要緊,一看某杜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他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睡著但是傻呆呆的老婆,眼底掠過了一絲極淺的邪惡意味。

他取出了袋子裏的東西,然後走過去,晃晃以憂:“老婆。”

以憂露出了意料之中的傻笑。

他忍不住摘下眼鏡深深吻了她,她順從得不可思議,柔軟得讓他的心也連帶著輕軟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