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頭疼。”某杜黏在以憂身邊,高大的身子環住她纖瘦的身軀,然後不規矩地在她腰間摩挲。
“杜小九,你欠抽了是不是?”老公年紀越大越粘她並不是不好,但是像杜小九這種“狼”性十年如一,她都黃臉婆很久了他還這麼把她當寶,真的讓她很汗顏誒。兒子都已經快九歲了,他們的婚姻也過了十年之期。按照老公對她的寵愛和依賴程度,他們再一起過個百八十年也不成問題。
“老婆你偏心!冬天還遠著呢你就給兒子織毛衣。然後對我熟視無睹。”某杜開始亂用成語。然後拿過老婆手裏正在織的毛衣和棒針,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徑直抱著老婆嘟噥,“頭疼。”
這男人!誰叫他昨天應酬喝酒喝多了。雖然她給他喝了醒酒茶,但是這家夥早上起來還是嚷嚷著頭疼,一嚷嚷就是一天。兒子去爸媽那邊玩,家裏就他們兩個,他便沒有了兒子在家的威儀,變得孩子氣起來。
以憂睨他一眼,不自覺唇邊含笑,然後讓他躺在自己腿上,把他眼鏡放好,然後幫他輕揉著:“你呀。誒,我們都四十的人了,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小孩子脾氣嘛。”
他舒服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傲慢地哼了一聲:“我樂意。”
真是的……這男人真是……以憂不給麵子地笑,然後某杜就睜眼看著笑話他的老婆大人,眸色一沉,語調裏隱隱有著危險氣息:“小言不在家。”
嗯?和小墨有什麼關係啊。她有些跟不上老公的思維,於是收斂了笑意,很認真地看著老公大人:“怎麼了?”
真是缺乏自覺的女人。他咬牙,然後抬起身坐起,毫不客氣地親上了老婆大人的唇。
結果,還是反複被壓倒的狀態。TT而且由於兒子不在家的關係,某個狼人可謂是肆無忌憚得很……TT
十年前,和十年之後,完全根本還是一樣的嘛。汗。
“今晚一起出去吃吧。”兒子不在,又把老婆反複撲倒的某杜心情很好地提議。
沒力氣了的以憂揮揮手:“隨你。”
“真的?”某杜湊上前在她頸邊一吻,引得她肌膚一陣戰栗,臉又不爭氣泛紅,看得某杜很是暗爽,眼角帶了壞笑,“老婆你這樣子我們很難出門的好不好。”
她身經百戰自然是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即臉爆紅:“你——你這狼人!”
某杜聳肩作無辜狀,然後涎著臉:“老婆,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十年如一的,還是被以憂用眼神秒殺於房門之外。
夫妻倆重新落座在饕餮食肆的時候,都又有了新婚的感覺。原本在家附近的饕餮食肆後來搬了,兩人遺憾了很久。結果兩人出來隨意找,赫然又看見了新開張的饕餮食肆。
兩人相視一笑,某杜握著以憂的手走進去,舊日的格局經年未改,看在兩人眼中更覺得驚喜,坐到了熟悉的位置上,以憂有些小興奮:“小九啊,有沒有初戀的感覺啊?完了完了,我要為老不尊了。”然後笑眯了眼。
某杜好笑地看著以憂,伸手撥亂她額前的發:“顯然是熱戀的感覺。你也沒老啊。”這女人自己完全不知道她是逆生長的吧。唔,把老婆養的好是男人的驕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