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要進去呢?”說完,拿出一個腰牌,然後轉身對著北寒陌做了鬼臉,北寒陌暗歎,這丫頭居然拿了皇上本人的腰牌,管家再大膽,也隻好跪著挪步。
幾人進了褚府,管家跟隨著,北寒陌親眼所見,管家給門口的侍衛使了眼色,大抵是讓回稟褚相國的,幾人端坐在大廳,已經沏了茶。
管家先行告退,但已經在外留了眼線,北寒陌道:“我看到他找人送信去了。”
“隻管送他的,隻是褚相國今日恐怕是回不來了,因為父王今日會在府中宴請他,他也絕對不可能能和宮外的人接觸。”瑾若道。
北寒陌看著瑾若自信的表情,這丫頭不僅長得漂亮,也是有腦子的,笑道:“你怎麼知道褚府的事情?我不是才在路上跟你說的嗎?”
“父王告訴我的。”瑾若道,她也從未想到沈自蕊失蹤一事,成亥王早已經查明,因為一路上成亥王一直派人注意著瑾若的安全,隻是礙於不打草驚蛇,才會不直接揭穿的,瑾若不曾忘記成亥王眼中的無奈,似乎被什麼給牽絆著,在南夕郡朝,一定隱藏著什麼瑾若看不到的壓力,而這份壓力卻一直壓在父王頭上。
幾人坐在褚府的大廳內,他們不難知道,外麵實際上已經安插了很多眼線,北寒陌端坐著,瑾若卻一直在查看南兒的傷勢,最終長孫恒忍不住道:“我們還等下去的話,那丫頭確定沒事嗎?”
北寒陌難得看長孫恒如此認真,也並不笑他,回答道:“如果她跟褚澈在一起的話,她就一定沒事。”
看著北寒陌眼中的肯定,長孫恒輕點點頭:“說的也是,既然褚澈那麼在意瑾若郡主,定不會傷了她身邊的人,況且沈自蕊是瑾若的表妹,他定會保護她,隻是現如今褚澈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怎麼想也覺得擔心。”
聽著他的話,瑾若不覺有些尷尬,站起身,看著北寒陌道:“你輕功不是很好嗎?應該在褚府中來去自如的吧?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先抱著南兒去找找地牢的所在,可好?”
北寒陌還未來得及點頭,長孫恒立即自告奮勇道:“我去,我輕功也不輸給他,我去吧!”
搖搖頭,瑾若道:“心急則亂,你去定會出亂子,再說南兒也不見得會跟著你。”
兩人同意後,瑾若在屋中四處尋找了起來,北寒陌和長孫恒一直看著她找東西,也不清楚她在找些什麼,果然,在一瓶插花的瓶子中,倒出一小杯來,邊倒便說:“這是竹子上的清水,我一聞便知道了。”說著,從自己的頭上拔出一隻簪子,輕輕拔掉簪子上的珍珠,珍珠頓時成粉,瑾若混在竹子清水中,然後放在南兒很近的地方,讓南兒聞聞看。
“你身上還真是哪都有寶貝啊?居然簪子中也參雜著藥粉。”北寒陌不得不佩服瑾若的細心和謹慎。
含笑搖搖頭,瑾若道:“這不是藥粉,這是一種戴在頭上能讓發絲更加柔順和烏亮的一種植物粉,這種植物粉有清新的香味,褚哥哥身上有一瓶這樣的竹子葉水,其中我就是參雜了這種植物粉,才使得那瓶竹子碎葉,香氣一直保持著,褚哥哥一直帶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