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峰說:“邪派同盟算得了什麼,怎及得上樓主料敵先機,高瞻遠矚。”“你們這兩個自以為是的銅牌殺手,太不知所謂了。”
突然,外麵射來無數劍光,兩童千斤和通路身上的鐵鏈射斷,還有將宋家錢莊的人射殺。眾人一愕,同時望向莊門口。
誰也看不清他的出手,隻能感覺到一股強光劃空而過,但到底是兵刃的鋒芒,還是透發自他身上的無匹氣勢?連銅牌殺手也崩不斷的鐵鏈,一下子卻如豆腐般被剖成數截,這人是誰?他用的有是什麼兵刃?童千斤和通路卻沒有理會來者,他們的目標仍然隻有一個,完成任務。宋慶峰說:“兩位大爺,我還不想死,難道你們不怕樓主會。”話口未完,自己已經身首異處了。
十裏坡。每月的十五,十裏坡也會變得鬧哄哄,到來這裏的人,全是身懷絕技,但在江湖中卻沒有什麼身份。通路說:“你道當日出手相助的究竟是誰?”童千斤說:“管他的,最重要是我們能完成任務,除應有的報酬外,說不定能晉升銀牌之列。”通路說:“對。”每月的十五,便是邪派同盟全體成員會見盟主之日。通路說:“今晚的聚會看來又如過往般,隻是喝酒談歡吧。”童千斤說:“這還用說?難道還會有什麼要事不成,像這樣的組織聚會,真無聊。”“若不是有我們集合起來的強大實力支撐,秋盟主創下的基業恐怕早給他弄垮了。”
童千斤說:“真不明白秋盟主為何會選這樣的人為接任人,五年來也不見得他為我們做過什麼。”“隻懂喝酒渡日,連那些銀牌殺手也湊在一起,簡直太不像樣了。”童千斤說:“當日第一眼見他已瞧不順眼,想不到他到現在仍這般頹廢,真想用我的銅臂轟爆他的頭。”“長此下去我真怕忍不住將他了結掉,免得壞了咱們邪派同盟的名聲。”徐滿說:“哈哈,一飲而盡,痛快。”“再來。”
隻見煙雨舉起酒壇說:“別喝這麼多啊,對身體不好的。”徐滿說:“煙雨,來得正好,你也來一起喝酒喝個痛快吧。”童千斤說:“看啊,這種隻會喝酒的廢物,又哪有資格統率我們。”
通路說:“哼,這家夥不但愛酒,更沉迷女色,我說他就連廢物也不如。”通路說:“看這女子妖媚冶豔,定是什麼妓院的紅牌姑娘。”童千斤說:“這種我看也值百來兩,有機會也真要試試。”突然,碰一聲巨響,一陣強光過後。童千斤心想:啊,這光。
童千斤說:“是,宋家莊那日所見的鋒芒。”通路說:“難道出手助我們的便是。”突然,刀光過後,通路和童千斤的手臂被斬下。號稱人斷臂不斷的童千斤,和身負三重天童子功的通路,竟在一招間被斬下,他們絕無法相信的事,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隻聽徐滿說:“你們可以侮辱我,但絕不能侮辱我的女人。”“今天你們失去了一臂,他朝你們有事我徐滿解決不了的,我把自己的頭斬下。”
通路說:“若非盟主在宋家莊相助,我倆早已喪命,剛才出言冒犯,自當甘心承受責罰。”徐滿說:“哈哈,好,療傷後,就罰你們與我痛飲一百壇。”徐滿表麵上不理幫中事務,實則卻暗暗相助下屬,兩人的確對徐滿另眼相看。通路說:“謝盟主,屬下自舍命相陪。”其餘同盟中人皆知童千斤與通路亦以內力著稱,但眼見盟主舉手投足間便已斷兩人一臂,震駭之餘,亦明白到當日秋水笑為何會將盟主之位傳予徐滿,而事隔五年,徐滿的刀又已進展至什麼境界?
徐滿心想:是他?突然,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的聲音由遠而近,隻見遠處出現一個人。
隻見徐滿來到不老死麵前說:“不老死,我與無花耿五年之約還有半月,你現在來是送死嗎?”不老死說:“若非你當日顧念兄弟情誼,默認輸給無花耿,我父子倆便不能共享五年天倫之樂,老夫實在感激不盡。”徐滿說:“少廢話,期滿之日,我定當找你報仇。”隻見不老死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瓶子,拋向徐滿說:“這五年來,你我也樂得清靜,唉,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又何苦?”“倒不如一醉釋前仇,無花耿還是你的好兄弟,豈不快哉?”
徐滿說:“不老死,別跟我來這套,你的把戲隻能騙倒無花耿。”不老死說:“咳咳。”徐滿說:“酒香半裏可聞,果然是百年佳壤。”徐滿將酒倒了,說:“就將這美酒獻給死去的刀霸無敵刀前輩吧。”“不老死,你記著,我們之間就隻有仇恨。”“隻有你的血,才可祭刀霸無敵刀前輩在天之靈。”
不老死說:“既要老夫的命來換取安寧,老夫亦不再強求,隻望你能應承我一件事,”“請別因我而與無花耿決鬥,這樣他便可安穩的生活下去。”徐滿說:“像你這樣的慈父,諸神也要落淚啊。”“那我就給你早登極樂吧。”
突然,無花耿出現在徐滿麵前,兩人互拚一劍一刀。徐滿說:“兄弟,五年不見,你變得強了。”無花耿說:“五年,一切也不停在變,就隻有一件事沒變過,你還是要殺我爹。”
隻見徐滿用刀抵著無花耿的頸喉說:“對,一定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