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第二十五集 (下)(2 / 3)

第二天中午,我爸去見了唐嘉期,還帶了一個人。我十分懷疑他們能不能搞定,可我爸堅決就不讓我去,很是氣悶。

而當天下午,我看到了唐嘉期所謂的照片和錄音。第一時間將其銷毀了,打電話給袁妙的時候,她先是沉默著,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大笑。那聲音大的,我把手機移開耳朵一米都能聽到。

那之後我徹底失業了,可人並沒閑下來。易遲找我找的更加勤快了,大有拉我入夥的架勢。由於那次幫他解決了丟槍的事情,他似乎認定我好狗運,有點能力,加上蘇曉力挺,非常樂意交出一部分生意給我處理,我就儼然已成了他們自己人了。我到不至於自大到覺得那次的事情自己真幫了什麼,我甚至懷疑這都是蘇曉的一個套,那酒窖,兩次都是蘇曉讓我去的,而且是撒潑耍賴也要讓我進去。這也太巧合了點吧?

不過我到也沒拒絕他們要請,經常與之混一塊。可夜路走多了總要見到鬼的,不知道是誰拍了很多我跟蘇曉說話時候的照片全寄給青青了,蘇曉這人不著調,動作時常惹人遐想,我起初還把他拉開,可後來看他沒其他動作也就習慣了。沒想成這一不留神就給拍了。

那天青青也給我氣著了,冷著臉把照片摔我身上,就開罵,從說照片的事情,又扯到季秀川,再扯掉我經常半夜回家,肯定是外麵有人了。我那叫一個窩火,我跟她解釋她也不聽,她竟然指著我說:“你今晚別回來得了啊?找別的女人去!你又不是沒睡過!”

我操!我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那聲音巨清脆,震的我心都顫了一下。也是這一時的衝動,一巴掌把青青打的遠離了我。

她這次眼淚都沒掉一滴,就捂著臉看我,我覺得她眼裏,除了恨已經沒有別的了。

我腦子都懵了,我竟然打了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所以當晚我逃了,我出去後打電話給袁妙,讓她好好照顧青青,袁妙說她已經離開了。

我坐在sister裏喝悶酒,不一會兒蘇曉就串出來了,我壓根不想理他,結果他偷偷在我耳邊說了句,“老大的男人死了,今天下午執行的。”

這……

竟然死了,我轉頭看坐在角落的易遲,正給自己瘋狂的灌酒,那勁頭大有喝死過去的意思。

我抬著酒杯走過去,坐他旁邊,同時歎了口氣。他撇我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喝。

我說,“別太難過了,你大好青春,會找到更好的。”

他這時候反而抬起頭笑了,“我什麼時候難過了?誰他媽難過了?!!”他第一句還說的平靜,第二句就是怒吼。我嗤笑了一下,“你他媽都快瘋了,還不難過呢!”

他似乎不服氣,緊緊咬著嘴唇看著我,突然我就覺得一個黑影像我靠過來了,接著吧唧一聲脆響,丫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個。

接著他就開始狂笑,“我說了我不難過吧!他死了,我可以再找別人嘛!我為什麼要難過?我是解脫了!我早該找別人了,他自己說的!他自己說的……”這次聲音又是越來越小,小到後來我就看到他嘴巴在動,人已經沒聲了,他失魂落魄的低著頭,眼睛盯著手上的戒指。這時我看到蘇曉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麵對著我們,身體隱在陰影裏,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有手上的打火機泛著銀光,在指縫間,靈活的旋轉。

那天晚上,我除了壞消息之外,還收到了好消息,來自焦亭,她先是說,她成功了,已經模擬運行過,沒問題,明天就可以給我新的手機源代碼。接著她又說她正式去離婚了,讓我給她介紹個律師,我給了她胡尋的電話。順便跟她說了恭喜,這種婚姻是該離了。

她笑了一下說,是,幻想破滅了,自己總要活下去。什麼愛不愛的,其實放開後發現,根本沒你想的那麼重要。

我是想著焦亭的話被蘇曉架出酒吧的,易遲去開車,我倆就等在酒吧門口。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決定的,今晚要去易遲那不醉不歸。

其實我跟易遲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去到他家就看蘇曉喝,易遲一大條的睡倒在地上,眼睛一睜一閉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蘇曉就樂嗬嗬的坐在他旁邊,邊喝酒邊盯著他看。我那時實在困的不行,就索性爬床上睡了。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易遲不在,我這才想起這家夥是有正經工作的。蘇曉穿著個卡通睡衣,自己卷成一團,縮在我身邊睡著。

我起來坐在床邊抽了根煙提神,想著給青青打個電話。

電話比我想象的接的快,說話的是個男人。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了,我直接說:“換青青過來。”

“她在睡覺。”

我立馬火了,她睡覺你跟邊上呢?

“叫、她、起、來!”我一字一頓的說。

他吧嗒一下給我摁了。我那個叫氣!我踢了蘇曉一腳,“易遲車鑰匙呢?”

蘇曉閉著眼睛回我,“馬自達他開走了,別克在外麵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