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說,死亡就像一個太陽,蒸化了這一世的肮髒,所以就是太陽本身也逃不過油燈枯竭的熄滅。
是不是很多事,隻有其中的主角配角死去才能真正的落下結局的屏幕?就像梁祝化蝶而飛,就像羅密歐朱麗葉殉情淌血,仿佛越是淒慘越是津津樂道的遺存千古。
我們,又為什麼非要用死亡的結局來成全彼此的期希?我們,不都是想好好的活下去的嗎?
前方的號角已經吹響,那踏上斷頭台的迫在眉睫,她應該怎麼的選擇,才能是一種好?是跟你走,還是留下了在他的身邊?時間命運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孩,總是在和我們捉迷藏的惡作劇,我們竟然要這樣的相遇,卻不能赦免了相愛的罪行。而她的罪無可恕,已經惹天發怒,致使她的心髒再也逃不出絞殺的盤繩來訓誡後人貪婪的油煎火煮。
‘本將實在很想知道二少這次是哪裏來的自信敢這樣逗留在了北地的束手就擒。’一切仿佛是曆史的重演,隻是這回站在牢獄之上俯視囚中牢犯的高首之人換成了鍾家的將軍,而那罪臣賊子的喪家之犬做成了陳家的逃亡二少。
‘將軍可是在擔心?’豪傑將相是不是都是這般,再是表象的落魄卻都是鎮定自若的處事不驚,這就是男人為之棋逢對手而激蕩的戰場!無論是愛情的相爭還是天下的稱雄,這兩個男人都是可以為之彼此喝彩的的對手,這兩個男人都是亂世裏人人趨之若鶩的梟雄!
‘本將很期待。’越是英雄越是缺少旗鼓相當的寂寞,男人的血性需要較量的廝殺才能完整自己的成就,而他們更是到哪裏都要不斬不快的敵人!無論是江山還是女人,他都要!
‘那麼就希望付某不會讓將軍失望了。’那雙與他一樣在這混世成魔獸性成性的眼睛,他仿佛看見了最原始的自己。
可是,付臨江,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不是對這千秋百業河山的念念不放,而是對這個小女人的忠誠的定義,我永遠做不到你自殘一樣的鐵石心腸,我怎麼舍得她難過?我沉跪在佛前已懺悔了千萬年來乞求饒恕我的罪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可是,我們之間的阻礙竟然會這麼的多,並且從來都沒有被破除的層層出現,就像是那萬惡的地下十八層閻獄,慢慢的將我們抽筋拔骨。
‘查爾公子真是稀客,怎麼有空來中國遊山逛水?’那愕然而立的異國男子竟是本該早已退出故事消聲滅跡的查爾?賴克德!我的靜琳,這又是一個對你著魔而欲罷不能的男人嗎?
‘查爾本次的目的,想必將軍應該很清楚。’這個賴克德家的公子倒是不假裝的單刀直入。
自清朝末期的鴉片戰爭開始,中國就是這些外國強權口裏血張的肥肉,虎視眈眈的瓜分從來都沒有能夠平息,而這個曾經留洋的付二少更是明白掩藏在這些基督教徒虛偽道德下那赤裸的禽獸爪牙。難怪你能不再戀戰的仿佛拱手而退,難怪你能這樣有恃無恐的再次回歸,原來你是要去海外開拓你顛覆戰場的力量,原來你是將一切按部就班的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