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君玉突然抓住子蘭的手臂,君玉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子蘭也停了下來,有所期待的看著君玉。
“蘭兒,這次我爹,一出征回來,我馬上就讓他把吉日一定,將你娶進門。”
“嗯嗯!”子蘭麵帶微笑,輕輕地低下頭。
“你等著,不會太遠了!”君玉柔聲到。
“嗯嗯!”子蘭輕輕點點頭。
君玉將子蘭摟入懷中,一陣甜蜜的溫存過後,君玉終於要離開疏影居了。
“王賁,王祥,我們走!”君玉穿過正廳,喊上他們倆。
君玉自小便與他們二人形影不離,不論去那,他們都會跟著。就連上廁所,他們都在外麵守著。更不用說,其他了。每次,君玉與子蘭約會時,他們都在後麵遠遠跟著,不曾有一刻懈怠。今天也是一樣。
不過,每次來到疏影居,子蘭都會讓流蘇做一桌好吃的,好好招待他們倆。
此刻,他倆正吃的滿嘴流油,很是開心。就這樣,他們倆還一個勁的往嘴裏塞。
“好了,走了!不要吃了,你們倆把蘭兒都吃窮了。”君玉倒拽著衣領,將他們倆往外拖。就這樣,王賁還咬住一隻燒雞不鬆口。
子蘭,流蘇見他們倆滑稽的樣子,都不由捂嘴偷笑。
這時,雪球和灰頂,突然撲了上來,抱住君玉的腿。似乎並不想讓君玉走。
“哈哈,連雪球和灰頂都不想我走!”君玉衝著雪球和灰頂笑了笑,“快放開,下次,我會來看你們的。”
兩隻白狼,搖搖頭,依舊死死抱住。還發出而“嗚哇嗚哇”的聲音,樣子很是淒切。
“雪球,灰頂,快放開!”子蘭一聲驕喝。
兩隻白狼像是得到命令一般,很不情願地放開君玉。但依舊“嗚哇,嗚哇”的,樣子很是委屈。還圍著君玉,垂著尾巴轉圈。
君玉有些不忍,安撫般摸摸它們的頭顱。終於起身又看了子蘭最後一眼,轉身離去。
這天晚上,君玉整夜無眠,便隻好走出屋中。登上家中的樓閣,遙望星空。
今夜,皓月當空,繁星滿天,璀璨無比。不過,君玉卻無心觀賞。因為他心中有一個掛念的人呀!
他望著滿天的繁星與皓月,突然喃喃開口:“爹他們不知道怎樣了?”
同是一片璀璨星辰下,邊境上的王匡,也正望著這夜景深夜無眠。
說起憂愁,他可比君玉要煩心的事多了。一來,想念家中的親人,二來,便是朝中的近來的動蕩。李宗周近來正在大肆鏟除異己,朝中已有不少人遭到他的迫害,更有不少人徹底倒向他。可令王匡煩惱的是至今他還不知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李宗周的意思,亦或者說,是他們二人一致的決定。三來,便是如何應對隨國的挑釁?
他該何去何從?他應該如何應對?這些事,堆積在他的心頭如同一團亂麻,他不知該從何理起,更不知該如何梳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是他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
一團濃霧,從月旁漂過。原本皓婉的月色,突然便變得有些朦朧起來。城外護城河的泉水潺潺流動,夜靜的有些可怕!
“大將軍!”一個將士突然打破這寧靜。“夜深了,該去休息了!”
王匡一回頭發現是李道成,“哦,道成呀!你也沒睡?”
“大將軍不睡,我也不睡!”李道成堅決的回答。
“哎,我有事需要思慮,所以不睡。你沒事,為何不睡呢?”王匡反問道。
“何事讓將軍如此憂心?說出來,讓李某為將軍排憂解難!”
“好好,既然你也不睡。那我們倆就討論下,如何應對隨國的挑釁?”
“將軍,竟為這事憂心?這有何難?想那隨國城不過三,兵不過萬。隻要,大將軍一聲令下,我馬上就徹底滅掉隨國,把隨國的國君生擒,獻給大將軍!”
“不可,不可!”王匡連連搖手!
“有何不可?”李道成反問道。
“畢竟,隨國已經答應作大蜀的屬國。雖然有些挑釁的舉動,但畢竟沒有過分的實際舉動。如果隨便滅掉隨國,勢必會引起其他的屬國的恐慌。而且,蜀國就背上了不守信譽的惡名,再想讓人相信我們,就很難了。”王匡又頓了頓,繼續說道:“再者說,隨國不過三座城池,土地貧瘠,人口稀少,蕭條衰敗,就算費了不少力氣,拿下他,也不值得!再者說,我們已經攻占了大秦的三十多座城池,再奪下城池,也沒有兵力守呀!有多大本事,吃多大飯,人呀,別太貪心!”
“嗯嗯!”李道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道成呀!思考問題,不能那麼簡單!不能一味地死拚蠻幹,得講策略,看情況!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