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口溫馨的燈籠燭火下,緩步走來一挺拔身影,其墨發散發著柔亮的光澤,金線刺繡的領口極其貼合在修長的頸脖喉結處,立體如刀削般的精致容顏透著至尊氣息,深邃的眸子含著笑意望向院子中坐在軟塌上的玄衣女子。
“離兒,可曾想我?”
古墨離抬眸瞧了某人一眼,道:“想你做什麼?又不可以當飯吃。”
許文靜在旁邊看著二人打情罵俏,儼然一副刺眼紮心的場景,淚水漣漣,打岔柔弱哭道:“皇上,古小姐硬要抓臣女來此,今日爹爹被罷官就算了,抓臣女來也不知有何意圖。”
“哦?你的意思是怪朕把許昆華罷官了?”
白衣女子錯愕抬頭看著坐在古墨離身邊的尊貴男子,“臣……臣女,不敢。”
帝玄昊皺眉冷漠道:“來人。”
淩霄正巧幫錦繡出來拿些她愛吃的糕點,麵色有些憔悴,還未來得急拜見便走在院門外侍衛之前,俯身道:“屬下在。”
“此人交給你了。”
俯身男子看向許文靜,語氣鎮定道:“謝主子。”手中拳頭捏緊,眼中帶著狠意走近許文靜,一掌將其打暈拖了下去。
古墨離本想親自解決被拖走的女子,此刻也隻有等淩霄親手處置方才解恨,隻是…苦了繡兒。
“娘子,在想什麼呢?”
玄衣女子聽聞往後挪了挪,道:“什麼娘子,我還沒答應嫁給你。”
“娘子方才說想我不可以當飯吃,現在我人就在你麵前,離兒是吃,還是吃?”說著,帝玄昊雙手把玄衣女子圈在軟榻上,鼻息相對,似銅牆鐵壁般逃脫不得。
玄衣女子白皙的臉頰透著淡淡的紅暈,察覺自己如此,她暗想,早知道就把麵具拿回來戴著,現在什麼都遮不住。
縱然心中如此思慮,古墨離麵上依舊淡然無比,眸子中透著唯有帝玄昊才能察覺的一絲羞澀。
“帝玄昊,你起開。”
“不起開,離兒可還有別的選擇。”話落,一張好看的薄唇靠近了古墨離幾分,卻被她順勢躲過。
“無賴。”
帝玄昊帶著一抹勾人的淡笑道:“離兒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話啊,當年究竟是誰無賴誰。”
提到這個,古墨離此刻第一次感到不知如何是好,臉不自覺紅到了耳根。抬眸反駁道:“你……”
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唇瓣被堵住不能言語,帝玄昊長驅直入攻入城池,時間仿佛在此刻靜默了般,繁星點點的夜空下,蔥鬱的槐樹發出微風拂過的細微響動。
帝玄昊單手撫上她的額發間,像是過了許久,古墨離從掙紮漸漸順從,雙手不自覺的環抱住他的腰身,似乎察覺了什麼,忙收回手。
某人不喜的皺眉,一把環繞住玄衣女子的腰間,緊緊纏住令其掙脫不開。
古雲楓遊蕩著走過回廊,見槐樹下這一幕,放輕了腳步往回走去,吩咐了下麵所有人不得來後院中打擾。
良久,古墨離實在喘不過氣了,紅著臉輕輕推開了帝玄昊。
帝玄昊隻覺得還未滿足,勾著邪魅的笑意問道:“怎麼,離兒不行了?”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才不行。”
像是被挑撥了尊嚴般,帝玄昊單手抱起榻上玄衣女子在懷中,沉著嘶啞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勾魂奪魄道:“我行不行,離兒要不要試試。”
古墨離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有些別樣的意思,低頭沉默了片刻,又抬頭嗔道:“你今日來怎麼沒把淼兒帶來?”
“若把淼兒帶來,那今日你豈不是又被纏住,我怎麼辦。”他難得見古墨離如此模樣,心中帶著幸福的暖意。似乎有了懷中這個女子,就擁有了全天下。
“這幾年我未曾陪過他,明日把淼兒帶來古府住。”
“離兒,何必那麼麻煩,你答應入宮為後,便可天天看見淼兒了。”
帝玄昊話落,懷中女子麵色淡淡離開了他的懷抱,古墨離坐在石椅上,端起桌子上的瓷杯,像是在掩飾心中的想法般,開口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入宮。”
“為什麼?”他語氣有些沉聲的質問與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