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帶海岸似乎無人居住,但遠處可以看到有些建築物,根據建築物的構造以及表狀來判斷,那裏住的並不是野蠻人。
“看哪,一個風磨!”
“果然是個風磨。模樣不錯,而且很實用。”
巴加內爾用他的大望遠鏡觀察後說。
“那我們到風磨那邊去看看吧!”隨後來到一個用樹籬圍成的新開墾的莊園前。
草場上牛馬在吃著草,四周被大豆花樹包圍著,看上去是幅多麼富有詩意的畫麵啊!這時,4隻大狗狂吠起來。一個50歲左右,看上去麵目慈祥的男人聞聲走出屋來。從他的容貌看上去便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個典型的愛爾蘭人。格裏那凡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同時未來得及作自我介紹,就聽見了歡迎詞:“親愛的外來客人,歡迎光臨帕第·奧摩爾的家。”
“你是愛爾蘭人嗎?”格裏那凡握住那人的手問。
“以前,我是愛爾蘭人。現在,我是澳洲人。請進屋裏作客吧,諸位,無論你們來自何方,這裏就如同在你們自己家一樣。”
主人這般殷勤熱情,大家也隻有不客氣地欣然接受了。
很快吃午餐的時間到了,餐點已擺放就緒,中間是一盆熱氣騰騰的湯;兩邊擺放著烤牛肉和羊腿;周圍大盤盛有橄欖、葡萄、橘子,以及各色小吃。
主人熱情地招待客人,桌子結實且寬大,菜肴極為豐盛,看上去相當好吃,此時不坐上去顯然有失禮儀。
熱情地帕第·奧摩爾用手指了指客座,說:“我早就等著你們呢!”
“早就等著?”
爵士回答,而且特別吃驚,有些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凡是來我這裏做客的客人都是我們要等待的。”
之後,主客都肅立,主人做了飯前的禱告。
席間,大家都吃得很開心,並且暢所欲言地談著天南地北。蘇格蘭人和愛爾蘭人一握手就成一家人了。奧摩爾講著自己的曆史。而客人們也津津有味兒的聽著。很快主人講完了自己的曆史,等待客人做自我介紹。
因為格裏那凡急於想知道不列顛尼亞號的消息和線索,便開門見山提了這個問題。
便是愛爾蘭人的回答並不令大家滿意。他說他從沒有聽說過這個船名。並且兩年來從沒有船隻在百奴依角這一帶海岸失事過。他肯定失事船上的船員沒有到西海洋。
“不過,爵士,這與您有什麼關係嗎?”愛爾蘭人有些納悶地問道。
於是,格裏那凡把自己尋訪格蘭特船長的經過說了一遍。並說主人的回答讓他徹底失望,也許永遠也找不到那些遇難的船員了。瑪麗和羅伯爾聽後眼裏又噙滿了淚水。這麼長時間的付出,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此時大家都已陷入絕望的思緒中,忽然聽到有人說了句話:“爵士,請感謝上帝吧!要是格蘭特船長還活著,他一定在澳洲大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