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羌族人,到我麵前來裝完逼居然還能那麼瀟灑的跑掉,這仇不報就不是我陳平的作風,抓到他後一定要讓那刺客嚐便世間的所有苦頭,淩遲就不錯!”一路行軍的陳平嘴裏幾乎就沒有停止過對淩峰的抱怨。
一旁的竇福勸了句。“注意點形象,你可是一軍之主呢,你不感到丟人,我都感覺到丟人了。”竇福實在是受不了近旁人那怪異的眼神。
“我就發泄下難道都不行嗎?”陳平氣憤的回了一句。
“……你隨意。”竇福滿臉黑線。
“陳大人,注意下四周的環境,既然羌族人知道我們前去支援,想必一定會在中途埋伏著等我們前去的,可千萬不能大意啊。”法真走上前和陳平商量著軍事。
“有勞法軍師的提醒了,我會注意的。”陳平說完朝四周看了看,迎麵便又是一支箭矢朝著他飛了過來。“大人,交給仁山!”仁山自然是又攔下了這一暗襲,上前去追,卻發現人早已走遠。“大人,仁山無能,沒能抓到刺客。”
“這不是你的錯,是這刺客太狡猾了。”陳平心裏十分欣慰自己將仁山任命為他的護衛,這都是第三次救他的性命了,不過眼下最讓他頭疼的便是這刺客了,你說隻來一次倒還沒啥,反倒是時不時就來一箭,萬一沒能及時阻攔下來,小命可就不報,想到這陳平打了個冷戰。“全軍提高注意力,不想送命的就給我睜大你們的眼睛。”在第二次刺客的襲擊後整個部隊顯然都莊重了起來,都提高專注力,盯著四周。
“敵人這一手襲擊玩的可真不賴啊,要是短時間還好,關鍵長時間保持這樣高的注意力想必會加快士兵的疲勞,這對作戰可十分不利。”法真的言語對於這名刺客是滿滿的讚歎。“吳將軍,從這裏到廣漢郡還需要幾天?”法真又是向吳懿問道。
“啊?哦,從這裏到廣漢還需要兩天半的時間,不知軍師問這是要作甚?”吳懿先是一懵,然後才回過神來回答。
“這兩天半可不好熬啊,早上要注意刺客的襲擊,晚上還需要提防羌人派兵來襲,如此這般耗下去,到作戰之際戰力自然是大不如前,這對於士兵和我們都是一種磨煉啊!”法真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勢,結果是對陳平極為的不利。
“而且這樣下去我們的行軍速度也會被拖慢,等到達時廣漢都可能已經被羌人攻下來了,那我們此行將會無功而返,因為到那時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力進行攻城了。”陳平沿著法真的思路繼續講了下去。而陳平和法真說的越多,眾人的眼光就黯淡的更多。
“那按照這樣說,我們這次豈不是無論怎樣都有很大可能會打敗仗?”竇福替陳平和法真的話語做了一個總結。
“不管這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此役無能成敗,我們的士兵的戰力都會得到很大的提高,再說誰說我們就沒有戰勝的機會呢!”在眾人都鴉雀無聲之際陳平說出了一副震撼人心的話語。
“好一個船到橋頭自然直啊!”法真對陳平所講出來的詩句感到十分的欣賞,而眾人聽了陳平的一席話也都振作了起來。
羌族營地。
“單於大人,陳平的部隊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你準備何時發動進攻?”淩峰拿著他的弓靠在一旁懶洋洋的問道女單於。
“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你隻要按時去射一箭即刻,其餘事情就全權交給我負責了。”女單於頭都沒回便回答了淩峰。
“真沒禮貌,說話都不直視他人的。”淩峰吐槽了一句便又去襲擊了。
廣漢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