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劍鞘(1 / 2)

若沒有心裏準備猛然看到這樣可怕的麵目定然要駭死。

眼角餘光瞟到對方的臉色,成默默神傷道:“我的樣子很嚇人?”

“我看習慣了。”木舒雲幹笑了兩聲,這種臉怎麼看都不會習慣了,可是他不想打擊她。

成默默低垂著頭,看木舒雲的狼狽就知道自己好不到哪裏去,更何在薑大夫奇怪醫物的作用下變得可怕的臉。心中很是感激他這片情誼,越發覺得自己在孤單無助之時將自己的困擾告訴他是正確的選擇。她心底還有件事並沒有說,那就每當想起時令她心痛如絞之人。他,在另一個記憶裏似乎並不太明顯,既然是這樣深刻痛苦是不是正好證明了混亂她記憶的才是虛假的記憶。

看著她雙鈹緊蹙似不相信他的話,木舒雲道:“人最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內心。你或許會覺得我說的都是些空話。以前我若是聽到別人這樣對我說,我也一定會這樣認為的。”木舒雲說的滿腹心事,歎了口氣接著說,“其實我和我的哥哥木舒清原本是雙胞胎。自小我們兩個的相貌便非常相似。但大哥是眾人眼中未來振興木家穀的神醫,我卻是不孝子弟。所以我特別的調皮,總是捉弄別人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後來,我們的差距越來越大。於是我索性對自己做了些修整。於是便成了這個樣子。到我長大之後卻又恨起自己的樣子來。又總是帶想以原本的麵目出來見人。於是,隻能用人皮麵具了。”

沒想到他的小時也有這樣一段故事,兩個人的交點倒是越來越多了。

成默默回憶到了什麼:“你的大哥的臉和是你經常用的那張臉是一樣的?”

他剛才的話是白說了嗎?還是說的這丟難以理解:“是啊!”

成默默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我見過他。”

“不可能,大哥很少出穀的……你在哪裏見過他?”很有少出穀也不是不能出穀,所以木舒雲的話說了一半又轉而問他們何時相見。

“就在救你那天,分開之後。”

大哥到那裏去做什麼?嫂嫂也沒有提過呀?早知道大哥在那附近就將嫂嫂交給他豈不更好!

“他身上的藥味沒有你濃。”

“啊!”木舒雲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次,又在身上左右來回嗅了好幾次,問:“我哪裏有藥味?”

“以前有,現在沒有了。”說來也奇怪,木舒雲自到書院以來她並沒有特別留意到他身上的味道。大約是先入為主的原因,早已認定了這個人便是木舒雲吧!天下總不能有這麼多相貌相似之人吧。腦海中浮起那晚所發生之事。一個名字也同時竄出來,李升!正要武器問那晚他究竟對李升做了什麼,整個地宮又劇烈的晃動起來。又是一次劇烈的搖晃。兩人緊抱在一起,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個小乞丐,當然小乞丐不知這是怎麼了,倒是手舞足蹈以為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並不害怕。

晃動過後,兩人重重地咳嗽,再看到對方更加慘的形象,同時大笑。

笑聲停止,成默默道:“以前,我錯過了一次。”

莫名其妙的一句,木舒雲不解:“呃?”

“我不想再錯過第二次。”

直到她的唇複上他的唇時,木舒雲才明白她在說什麼。一時驚的不知要如何僵在原地。成默默絕對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也絕對沒有想過與她這有方麵的發展,他真是不知道成成默默為何便認定了自己,而且這樣執著著不放手。

“我……”拒絕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成默默堅定的話語打斷了:“我明白的。我不會放棄的。”

成默默堅定的眼神令木舒雲心中浮起極為不好的預感。以她對天下第一的執著精神,要是執著地來追自己,那豈不是至少要二三十年來。天呢?他到底哪裏做錯了。他根本就不應該對她有同情之心。

木舒雲咧了咧嘴:“還是放棄的好。我都不計較那個雪蓮了,你也大可不必太過內疚,更不必因此以身相許。”

“有沒有令人一見忠情的藥。”

“怎麼,你想喝。”

“不,給你。”

“不必了。”木舒雲本想向後挪但受傷的腿行動真情為還真是不方便,“啊。我明白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身上有藥味了。那本就是因為我帶著一味藥。你的鼻子倒是意外的靈啊!”

原來是藥材的味道,以為是他本身的味道呢?也對,若不然為何後來便聞不到了。

小乞丐玩的快樂,不小心打落了一盞燈,燈油散在地上,昏暗的燈光下也並無什麼稀奇。小乞丐蹲身在地上用手弄些著什麼。木舒雲正愁怎麼支開成默默,看到小乞丐似在挖東西般趕忙道:“你看,他在玩什麼?好有趣的樣子。我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