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劫也進入了均衡教派與慎等人一起訓練。
但是關於劫的流言蜚語從未停止過。
流言起源於嫉妒,嫉妒之心人皆有之。這是無可避免的。
他們嫉妒劫明明那麼差,明明沒有考試就直接進入了高級班訓練。
所以低級班和中級班的人不約而同的排斥著劫,甚至是慎。
但因為慎是均衡教派教主的親生兒子,所以他們也不敢怎麼樣,還是給予尊重的。
可是劫就不一樣了。按照他們的話講劫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孩子,無父無母,孤身一人。
他們也都很聰明,或者應該用狡猾更為合適。因為他們從來不在慎麵前談論這些,卻會經常故意的在劫麵前談論。
他們經常在慎不知道的情況下找劫的麻煩,經常和劫打架。
劫常常負傷但卻倔強的不願意跟慎講。
他們就利用這點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侮辱劫。
這不,現在又打起來了。
說實話,如果是一打一甚至一打三劫都不可能輸,劫連慎都常常能打過。但卑鄙的是他們通常喜歡5、6個人一起上,這樣劫幾乎毫無反手之力。
晚上,均衡教主召見慎,劫孤單一人走著,然後就被他們盯上了。
在劫回慎的房間的路上,突然7個人跳了出來,用武器向劫打去。
劫飛快的反映過來反手就是一劍。並且飛快的跳了起來躲過了第一輪的攻擊。
但是並沒有撐多久,他很快的被製服了。
“哈哈哈,小姐(劫)姐(劫),別跑啊。怎麼不打了?”其中一人開口。
劫連看都沒看一眼隻是低著頭。
那人用手抓住劫的下巴,把他的頭抬起來,讓劫的眼睛看著那人。
劫的眼睛裏全是嚇人的仇恨,仿佛要把那人吃了一般。
可那人全然不在意,愚弄著說:“喲,很生氣啊!哈哈!沒人要的小野種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一起訓練!”
說完,直接上手扇了一耳光。
劫並沒有反抗,隻是一言不語的又把頭低了下去。
“真不知道那個什麼慎是在想什麼,按我說他也是個智障。”那人轉頭對他的夥伴們說。
劫怒了,用盡全身力氣抬起手來就是一掌,打向那人,並且說:“你沒有資格去評論慎!”
那人看到自己嘴角出了血,更是火了,又是一巴掌超劫扇過去,說:“那桶冰水過來!”
很快,有一個人拿了一桶冰水過來。
幾個人吧劫按住讓他不能動。那人拎起劫的頭發,然後把劫的頭按進水中。又拎起來,又按進去。就這樣重複著。
嘴裏還不停的講:“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
逐漸,劫的眼睛變得迷離,又變得恐懼。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
然後,他絕望了,他全身發抖,掙紮著想要從這黑暗的深淵逃出來。
然而他做不到。
突然,一道身影過來把拎著劫的頭的那人給踹飛了。
又把劫一把撈到自己懷裏。
劫哭了,他抱緊慎哭了。
此時的慎就好比劫黑暗的心理唯一的一絲光芒、一絲希望。劫把慎抓到緊緊的,好似一不留神就會溜走。
“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的!”慎用著異常威嚴的口氣開口說道。
那幾人單膝跪地行禮說:“對不起,少主。”雖然禮儀到位,然而眼神中卻盡是不屑。
“我記住你們幾個了!如果再被我發現一次!你們就死定了!”慎非常生氣的說。
“是。”說完就跑了。
慎把虛弱的劫抱到房間裏。放到沙發上。
慎起身想拿毛巾辦劫擦擦。然而剛一起身劫就抓住慎的手不讓他走。
劫望著慎眨著可憐的大眼睛虛弱的說:“不要走。”
慎微微一笑,溫柔的說:“我幫你去打水拿毛巾給你擦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