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為年少的我們不懂,而是被逼迫的人生不是自己喜歡,也不是自己所愛,而父母不懂,更不理解,所以用了一種武斷,乃至於十分極端的方式來對待,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將自己的孩子拉上正軌,可他們又怎知,這樣的方式,隻能是讓自己所愛之人越逃越遠。
一處英式風格的高檔別墅的暗黑的地下室裏,古老的十字架上一個人被反綁在上麵,全身血淋淋的,走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差點害死蘇青染和秦滄的冷蕭寒,但此刻又怎麼會在這兒?
冷蕭寒的麵前隔了一個屏障,屏障後麵,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但是因為隔著屏障,所以總是看不清楚那人的真實麵容,但他知道那人定然不簡單,就像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全身穿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大胸美女,雖然是個女人,卻無比凶狠。
她手上拿著一把軍用特製匕首,匕首上還沾染著絲絲血跡,順著刀鋒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而那刀鋒上的血,正是在他身上割破了多寸肌膚才留下來的。
他望著這美女胸前被皮衣緊繃的胸部,還有一動起來就彈跳不已的雙峰,冷蕭寒不由得流了流口水。
大胸妹子許是知道冷蕭寒在看她的胸部,拿著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冷蕭寒極不情願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去對美女的胸部饑渴一番,足以證明這人不是一般的色,也證明這人臨危不亂,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能力確實不錯。
隻是這人,有弱點,因為他確實愛上了那樣一個女人,而且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好在現在他們兩個還在互相對付,暫時用不著擔心。
隻是他這樣的人,估計是不會讓誰左右他的思想,坐在屏風後的男人害怕的是養虎為患,本來這個商場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若是不服管教了,他很有可能會是他身邊的一把利劍,所以當初救他的時候,考慮了很多,所以隻有抓住了他的把柄,才能更好的控製他。
而他的把柄就是秦初璃,雖然冷蕭寒十分的恨秦初璃,但是卻不希望她死,若秦初璃死了,誰還來陪他把這些演下去呢?那自己在對方心裏的位置,便是不被記起。
“丁月,好了……”
坐在屏風後的男人淡淡的喚了一聲,卻讓冷蕭寒驚訝的張大了眼睛,丁月?不,不可能,丁月和眼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怎麼……怎麼可能?
被喚作丁月的那個女人從一旁的架子上將一張人皮麵具戴在臉上,而這時出現的麵孔,和夜夜在他身下痛苦呻吟的那張臉漸漸合二為一,“沒想到吧冷蕭寒?”丁月冷哼一聲,“你以為是你利用的我,沒想到其實都是我利用的你吧?”
“哪個才是真實的你?你明明是青禾雜誌社蘇青染的秘書,怎麼……怎麼變成了一個女殺手?”冷蕭寒問道。
丁月冷笑了一番,“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除了老板,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實麵容,你以為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真實的樣子麼?”
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麵容?那麼她的身份是什麼,隸屬哪個組織,為什麼讓人這麼猜不透,為什麼要救他,他對他們來說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想了很久,冷蕭寒也沒有猜出來為什麼。
丁月看著冷蕭寒身上的傷痕,嗤笑一聲,心底暗自咒罵,活該!!!若不是老板說要讓他害怕卻不能讓他死了,也不能殘了,否則她早就扒了他的皮。
作為一個殺手,特別是被訓練了多年的殺手,她從九歲的時候開始,就被一個神秘人抓去一個神秘組織,每天不斷的殺人,若不殺別人,她就要被殺,為了活下去,她隻能這樣,隻能無心無情,無情無義。
冷蕭寒也是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容易將丁月抓去又成功引來蘇青染、秦初璃等人,為什麼在他被穿著皮衣的丁月抓住之前,那個剛剛和他完事兒的丁月說要洗澡,為什麼在他去敲門的時候半天沒人應,因為那個時候,她早就跳窗逃走,而走之前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故意將水一直開著,那麼這所有的謎團都可以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