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太太也很嚇人,看著神叨叨的!”
“不是她嚇人,是她怕人!”
“她怕我們?”
“對,這是一個棺材鋪子鎮,鎮上大多數人家都做跟死人有關的手藝,我們有些皮子就是賣到這個鎮,所以才在這裏落腳!”
“哦,那,那這裏沒有鬼吧,這裏都是做死人生意,啊!那,那個是,,,”
我忽然看見這間屋子竟然有一麵鏡子,那麵鏡子跟我們的不同,看著像是電視上古裝戲那種銅鏡,冷不丁的轉頭看見在開門之後的門側牆上掛著,
“這裏的東西咱們盡量不要亂動,咱們隻是在這裏過夜,一宿而已!”
“這張床,,,!”我說一進來怎麼看著這張床有些怪異,現在再看,這,,這張床上的雕刻,,,沒那麼簡單,
這張床上竟然雕刻著棺材。
屋裏光線太暗,床又是暗色的,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有我在,沒事,如果這裏的什麼你都要上心,那會看什麼都不舒服,身子太虛了,又顛簸了一天,早些歇息好不好?”
本來我還想從這個鎮上找到什麼人問路,輾轉出去,現在看來,這個鎮上的人不但幫不了我,跟霸頭比起來,還是霸頭安全些。
“我先出去跟他們說下明天的事情,一會就回來,你好好躺下休息,別自己嚇唬自己!”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轉身出了屋子。
我不敢再關門了,送他到了門口,就站在開著的門口處。
門開了一半,剛好可以看見門口的那麵銅鏡。
我能看見銅鏡裏的自己。
我好久沒好好看看自己了,以前每天都自戀式的在鏡子前晃悠好久,連自己刷過睫毛膏後卷起來的睫毛都能挨個數數,
我走近,好生看一番自己,可是看著看著,我怎麼感覺這個鏡子照出來的不隻有我自己,
我轉身,看身後,
身後沒有什麼啊,這間屋子光禿禿的隻有一張床,一扇不大的小窗戶,再就是這扇門了,然後就是門後不輕易能發現的暗銅鏡,
可是,看的越久真的發現不止有我。
但是又看不清楚,
這種感覺就像是夢,但絕對不是夢,
啊!我看懂了,鏡子裏的正是床上的棺材雕刻。
可是不對啊,床的位置怎麼都不會被映照到鏡子上的,
我越發走近,最後貼了臉看,竟然發現這根本不是映照出來的,
這根本就是雕刻在銅鏡上的。
我伸手摸了摸,果然有雕刻的凹凸,人嚇的連連退後,
我的天哪,這間屋子的床,鏡子,為什麼都要雕刻著棺材?
難道這個鎮子是什麼祖傳打棺材的手藝,有什麼祖上流傳下來的古董?
可是,我們隻是借宿一宿,讓過路人睡古董,不好吧,
我轉臉看了看門外,小金花瘋瘋癲癲的滿院子跑,招娣跟著,霸頭跟二毛叔在一角說著什麼,我閑著也是閑著,對這裏好奇起來。
然後來回比較床上的雕刻跟銅鏡的有什麼不同,因為乍一看,好像是一樣的。
比較了半天,我發現床上的那個棺材是橫著被雕刻在床身側麵的,而銅鏡這個是豎著被雕刻的。
除了這點不同,完全一樣,
這個很好理解,床頭是橫向長方形,銅鏡是豎麵長方形,但是我得歎服這個雕刻的精湛。
這個棺材雕刻像是一個長了毛的長木頭,我歎服的不是棺材,而是這些毛,用雕刻的手法把這些毛弄的這麼逼真,簡直是鬼斧神工。
看著看著,總給人感覺,這是真的棺材,棺材裏好像有一具好久好久都發臭,發臭到了讓外邊的棺材也長了毛。
要是這樣精湛的雕刻,我雖然不懂,怎麼也是應該拿到國家什麼證書的大師級別吧,確在一個小鎮的一間小院裏!
對了,這裏的其餘房間是什麼樣子?唯獨我們的這樣嗎?
招娣明天就要跟我分開了,哎呀,我得跟招娣打招呼,我們明天就要分開了,順便看看招娣他們今晚住的屋子什麼樣子。
我出了屋子,招娣已經被小金花鬧騰的筋疲力盡的樣子,正蹲在院子角落拿眼看著她別亂倒騰。
我走過去,“明天,,,你們就要回去了!”
“恩,霸頭剛才跟我們說了,我們要,分開了,小婼!”招娣說的很委婉,這個分開二字,意味著再見,永遠分開,
因為我們一起逃走然後去我家的計劃完全不可能了。
“我,!”我想說我們隻是暫時分開,確咽下去了。
我們不敢多說,但都在眼神裏,
“對了,你們今晚住哪個屋子?我幫你收拾一下吧!”
“恩?哦,就是這間,不用收拾,很幹淨!”招娣指著身後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