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隊伍氣勢洶洶地挺進元淩城的大門,大道兩邊的百姓歡呼雀躍,一個個難掩激動,長安看著那騎著馬走在隊伍最前麵的鍾外公和鍾舅舅,露出一絲笑意,眼中閃著屬於長安的自豪。
靳少言站在窗邊,看著下麵緩緩行進的隊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轉頭看著嘴角含笑的長安,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轉身坐在了她的身邊。
“要回去了!”靳少言看著長安道。
“回吧!陸爺爺和小舞應該已經到家啦!”長安點點頭開心地道。
靳少言將長安拉起身,替她理了理身上的披風,
長安看著嘻嘻一笑,突然一個用力便趴在了靳少言的背上,“走吧!”
靳少言被長安突然的動作驚得一愣,隨即無奈地搖搖頭,扶好長安便往外麵走去。
果然,二人到家時,陸大夫和秦舞已經到家,看見二人,秦舞一臉興奮又焦急地跑上前,看著長安“大姐,你哪裏不舒服?”
長安好笑地看著緊張的秦舞,“我沒事!”
“那你怎麼會暈倒呢?你快過來,讓爺爺給你把把脈!”說著便拉著長安坐到陸大夫旁邊的椅子上,長安無奈地看著同樣一臉凝重的陸大夫,微微一笑,很是自覺地伸出了手。
陸大夫好半晌才放下手,看著長安道“丫頭,這些時日切不可過於勞累,稍後我給你開些藥,讓小舞給你熬了,養養元氣!”
長安聽言正準備拒絕,旁邊的靳少言便上前道“麻煩陸大夫了!謝謝!”
陸大夫聽言,無視長安苦兮兮的表情,看著靳少言道“你跟我來拿藥吧!”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二人前後走到藥房,靳少言才道“長安的身體可是有什麼需要交代晚輩的嗎?”
陸大夫聽言歎口氣,“長安丫頭,神魂遊動,長此以往怕是會影響壽元啊!這些日子切不可讓她勞累,多休息對她的身體才有益處!”
靳少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隨即還是朝著陸大夫道“謝謝,我會看著她!”說完接過陸大夫遞過來的藥,便直接急匆匆地轉身離開。
長安正在大廳中和秦舞,秦洛還有鍾外婆說話,看見靳少言提著一大包藥走進來,無語地抽抽嘴角,終是沒有膽子在鍾外婆麵前說些什麼?隻得眼神兒控訴著靳少言。
難得靳少言竟然直接無視了長安幽怨的神色,將藥遞給了秦舞道“小舞,這個要麻煩你了!”
“靳大哥,你們稍等,我去去便來!”秦舞說完直接提著藥包跑了出去。
鍾外婆也很是失去地拉著秦洛離開,靳少言上前直接一把抱起長安就往後院走去。
長安也由著她,此次醒來之後,長安也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有些古怪,有時很是正常,但是有時就會莫名的渾身無力,頭昏目眩。
靳少言看著長安突然有些慘白的臉色,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疾步往房間走去,將長安放在床上,靳少言滿臉擔憂地道“哪裏不舒服?”
長安正想搖頭,看著靳少言眼中的擔憂,隻得無奈地道“感覺沒有力氣!”
靳少言聽言皺起了眉毛,好半晌,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看著長安道“長安,我們三日之後便成親,可好?!”
長安被靳少言突然的問話驚得一愣,隨即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何?”
靳少言沉吟半晌,才道“你的神魂不穩,隨時有離開的危險,想要將你留在這個身體裏,唯一的辦法…”靳少言說到此處有些為難地看著長安。
見靳少言為難的模樣,長安挑眉一笑,道“什麼?難不成是生個孩子不成?!”長安說完一臉笑嘻嘻地看著靳少言。
好半晌,長安看著靳少言越加嚴肅的臉色,頓時笑不出來了,一臉不可置信地道“真的是…?”
長安囧囧地看著靳少言,滿頭黑線,她怎麼不知道這是個玄幻的世界,上輩子那些個女人沒事做總喜歡研究什麼周易玄機之事,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讓她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