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你受折磨了,就把折磨過渡給朕,看上朕英俊瀟灑氣度不凡,你就想賴上朕,你說你這女人城府……”
遲易寒這家夥還真是自戀,以前就很想要他閉嘴,現在——,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洛雅疾馳間就以雙唇淹沒了他的聲音,一邊她還好似萬般饑渴的扒著他胸前衣衫,發揮著她有史以來最大的潛力,硬是將一個大男人撲到了床榻上。
遲易寒有些不知所措,這麼彪悍與狂野,簡直是色膽包天,想過她會迷戀自己,但也不會這麼快就饑不擇食吧!還好她不是自己的皇妃!
想要一把推開她,但是她炙熱的吻,唇齒間的甜蜜,還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如何拒絕……
她的五指在他身上遊走,雖然生澀,但每一下都能點燃他身上的火,他很想聽聽她氣喘籲籲的聲音,於是迫不及待的一個翻身,她已死死的禁錮在自己的身下,看她狂躁的心跳,以及隱隱不安的情緒,還有因為親吻過激而憋得通紅的小臉,迷人玉肌秀乳,遲易寒緩緩將手伸向她的裹胸,企圖扯掉這個礙了視線的東西。
“啊!”
啪的一下,隻見洛雅匆匆忙跑開了,遲易寒忍不住在心裏一陣埋怨,就知道自己逃不過被摧殘的命運,可是被打的明明朕,你狂叫什麼!明明是你勾引朕,還要這麼慌亂的逃跑,這算什麼,欲擒故縱?可是你人呢?去哪了?
遲易寒哼聲一笑,他整了整淩亂的衣衫,不過是配合你一下而已,又不是真要怎樣!他揉了揉生疼的臉,無辜地說:“使這麼大的勁,還真是出手不留情……”
明明已經想好了,隻要遲易寒納自己為妃,就可以斷了莫淩軒的念頭,也可以解開玉歡的心結,可是關鍵時刻,自己居然懦弱的退場了。
洛雅蹲在亭角,將下巴深深的埋入膝蓋,叨念著:“玉歡對不起!對不起玉歡!”
此時亭中走進一個人,紅色的袍子冷豔妖嬈,發絲卻不是習慣中銀色如冶,那個人輕輕地扶起洛雅的肩膀,然溫柔的拭去她臉旁的淚痕。
洛雅抬眼,是遲易寒,雖然身上的豔色與他冰冷的性格,格格不入,但眼中的柔情滲勝三分。
相視無言,他知道,此時他們需要一吻。
果然吻她時的心跳,和其他的愛妾們是不同的,這一刻,等在午夜夢回時,等在醉酒豪情中,等在日暮黃昏後,可是這一刻,自己卻隻能躲在人皮麵具裏,她會拒絕自己吧!她的每一個眼神無時無刻不疏離自己。
所以這麼難忘的一刻,他何不留個紀念,所以唇齒一用力,唇邊人尖叫一聲。怒言失色:“遲易寒,你不要過分!”
看洛雅的手此時一趁一把血,以及她被自己咬得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櫻桃紅唇,居然那麼誘人,洛雅眼前的遲易寒哈哈大笑,笑得都有點不像他。
“我現在終於明白遲易寒為何要圈養著你了,實在是太有趣……”
“什麼?”洛雅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似乎已經確定他不是遲易寒了。
“唉~你不是說你的眼淚隻為在乎的人存在,給我說說,這次又是為了誰?”
這句話好像隻對莫淩軒說過,洛雅這才反應過來,指著他說:“你是莫淩軒?”
隻見莫淩軒緩緩的扯下人皮麵具,瞬間如墨的黑絲成銀,奸計得逞後,他還是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發現為她是越來越著魔了。
一步一步,退無可退,可是這個吻,她不再順從,靠的再近的兩個人,還是相隔千山萬水。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是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願意相信他們是清,亭中那麼醒目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摯愛,昨天才說想聽自己彈琴,一個是自己的至親,剛剛還說對他沒有情,騙子!全都是騙子!
玉歡瘋狂的扯著手中錦帕,似乎在拿帕子來宣泄心中的恨,可是無論怎樣,帕子都是完好無損,片刻,她又輕輕的展開錦帕,將帕子一點一點的撫平,任淚水肆意揮灑。
“他的吻你乖乖享受,我的吻拚死掙紮,你說,你不喜歡他。”
“不用你操心,你還是管好自己,如果你對玉歡無意,請你不要再傷害她。”
說完,一個冰冷的擦肩而過,逆風的方向,她的發絲一揚千裏,那麼萬種風情,來不及還她,她遺落在手中的桃色發帶……
最是落寞。
暮色暖暖,那條桃色發帶,在風裏一浮一沉,他多想帶著她飛,看盡人間桃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