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遠塵先是一愣,隨後便抓住大夫問到:“此話當真?”
大夫重新說了一遍,他才放開了大夫,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
而月淨靈聽到這個消息也為之欣喜,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擔憂。如果自己懷有了身孕,就不可能再繼續練劍了,眼看著韓享義就要攻破京城了,可自己卻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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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風二人冒險由梁河中潛入京城內城,又偷偷進入大將軍帳,不料鍾印其並不在帳中,二人遂藏身於此,單等鍾印其回來。
三更時分,懷風聽見帳外有動靜,悄聲移到帳門邊上,將毫無防備的鍾印其挾持,說到:“好久不見了,印其”
鍾印其黑著臉說:“懷風?你不是投靠了反賊麼?怎麼,現在韓享義兵臨城下,你來看我笑話嗎?”
懷風搖了搖頭,說到:“瓏長源昏庸無道,韓將軍為民請命,怎麼是反賊?”
“軾君篡位,還不是反賊?你何時也變得如此不中不孝?”
“住口!”
鍾印其驚異地看向一邊的女孩,頓時為其傾城的容貌所震驚。
祺初柳眉倒豎,冷冷說到:“天下乃是萬民之天下,豈是他瓏長源可以胡作非為的?你難道不知道這兩年各種災患肆虐,朝廷不但不減賦,反而到處橫征暴斂,奢華的皇宮、行院蓋了一座又一座,何時關心百姓的疾苦了?你這樣效忠朝廷,真是有負天下百姓的期望!你既然自願繼續作朝廷的走狗,我們也不用再同你說什麼了。懷風哥,我們走!”
“祺初,等等。”懷風一把拉住正往出走的祺初。
“印其兄,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今日多有得罪了,告辭。”
鍾印其背對著門口,隻等身後沒有了動靜之後才轉過身來,細細思索方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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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也太激動了,就不怕他殺了咱們?”懷風細細偵查了周圍,確定安全後才小心翼翼地問到。
祺初嗬嗬一笑,說:“他鍾印其若是敢殺我們,他就真的是個奸臣,不值得我們招降了,可惜,他不是。”
“你這麼確定?”
“你怕了?”祺初扯去束住頭發的緞帶,一頭青絲飄散,素手一轉,從中拿出一支毫不起眼的銀簪來,“這個見過嗎?”
“這是……地沉大人的!”懷風大吃一驚,“她一直帶著這個東西,你怎麼拿到的?”
“用法鎮,空間法術的法鎮,很簡單。”
“如果他不聽你我勸說,執意要把你我斬首示眾的話,你就要促成一個空間法鎮讓我們逃脫了?”
“不錯,”祺初頷首,“不過他鍾印其還不算叫我失望,此人可招降。”
“你呀,總是有什麼想法都不說出來。”
“錦囊得到了關鍵時刻才能打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