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雖然不情願這種亂坐法,寒依還是上了車,禦覃回頭暗笑,問:“上哪兒去啊!”

聽晚思考了一會兒,說:“去梅園、菊園、蘭園吧!雖沒有開花,但是也蠻清幽的。”

得到了答案,兩個男孩開始毫不示弱地蹬著車,追風賽跑。

其實場麵是很美的,有一點兒像小型的陸地上的龍舟賽。齊心協力車才會駛得快。“喂,騎慢一點好不好!梅園裏的風景根本就看不到嘛!”寒依捅了捅禦覃的背。

“ok,兩位小姐你們偶爾也可以踩一踩嘛!”禦覃果真放慢了車速。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

而落川並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速度向前衝,還不忘留下一句:“覃兄!加油喔!”

寒依忽地對落川的行為產生反感,第一次同意疏影對落川看法,“追名逐利!”她悶哼出聲。刻意忽略禦覃臉上掩蓋不了的笑容。禦覃回頭說:“我記得以前某個人也這樣說過我啊!”寒依一窘,咬牙加快了速度,咒一聲“笑麵虎”。

遠處淡淡的身影很清楚了,是他們三個,禦覃停下了車,還不及穩住,好奇的寒依便跳了下去,衝聽晚說:“晚,你們在那兒做什麼?這兒離蘭園還遠呢,怎麼不騎了?”

聽晚伸出一雙黑爪,說:“完了完了,你看我的手,這輛複式自行車在落川的暴政下掛掉了!車鏈子散了……我怎麼做也做不好!”

寒依頗為驚訝地看著聽晚一手的汙漬,還有亦雪臉上的黑印,質問道:“落川,你一個男生不幹事怎麼叫女生……”

落川爭辯道:“我不知道修啊!太陽那麼大,我頭都快暈了!別說了行不行?”

秋眠也說話了:“但她們是女孩子!自私鬼!你別說你不知道修,上次在學校又不是沒有看見你修過!”平日溫婉的秋眠氣得臉全紅了,也開始口不擇言。

在一邊看好戲的禦覃抿唇帶笑地說:“他不願意我來也可以。”說完附身修車。秋眠又變為一慣的冷漠態度,拉著聽晚的手去了湖邊洗手。

在陽光下滿臉汗漬的禦覃與稱自己頭痛的落川,結結實實,深深刻刻地給女孩子們留下了難以變化地印象。

12

寒依光是用腳趾去想也知道從櫻園回來以後,疏影會向她了解櫻園裏如何如何。

“櫻花一定好漂亮吧?”疏影一臉向往地說:“可惜我的mm太少了。”

“你還mm少?那我不成了叫花子?”老麻雀手抱著個什麼走近她倆。疏影這才看清楚老麻雀手裏拿的是,呃?足球嗎?

隻用拿玩意兒是許多廢報紙一圈一圈一層一層地揉在一起的類似於圓球形的~~~~紙團,隻是老麻雀叫它“足球”而已。外邊還一層層地包著加固作用的透明膠。

“看什麼看!新式足球,帥吧!”老麻雀開心地揚了揚‘足球’。

“帥嗬!衰死了!好衰啊!”疏影撇撇嘴,拉著寒依走進教室,立刻聽見秋眠、落川和亦雪在議論什麼。

“千萬不要去數樓梯,……如果數錯了就會要代替那根樓梯啊……”落川一直都喜歡編一些嚇人的故事。

“聽說學校的後麵那個廢教堂裏也有鬼的……”

“要不我們下課去看看吧!”

“要真的有鬼怎麼辦?”膽小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秋眠。

那些話多多少少地被風吹到了疏影的耳裏。她這個人嘛,是又敬鬼又懼鬼,當然免不了其與生俱來的好奇心,便跑到老麻雀的一邊去,聽他們說。

“荒唐。”斂寒冷笑兩聲,一不小心被寒依聽到,她立刻擲回去:“荒唐,你就不要聽!又沒有說你!醜!”就是!疏影在心裏附和著,不忘回瞪了一眼斂寒。幾個人繼續大侃有關於鬼的教堂。

午休時間,斂寒緩慢地清好書包,窗外的天忽地變了,電閃雷鳴,看著老麻雀一臉哭喪地拎著他的‘足球’進來(與其說得好聽是一個足球還不如叫那個球為水球。)忽然失去了回家的興趣,還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老麻雀說的鬧鬼的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