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雲上邪知道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了。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撕破臉皮,求個痛快。
“哼,臭小子,既然你這麼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黃文祿張狂的笑道。
“唉,這年輕人完了,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錢家。”旁邊一個老人說道。
“那個年輕人不是雲秀才嗎,唉,好端端的惹什麼錢家啊。本來還可以去做教書先生的,現在好了,小命恐怕都不保了。”街上的路人紛紛指指點點。
不過張波忍不了了,大聲吼道:“吵什麼吵,找死啊,沒看見錢家在這裏辦事嗎,都不想活了。”
“小子,識相的話,就給老子下跪認錯,不然的話,嘿嘿,我可不敢保證你下一刻身上會不會少點兒東西。”
“人善被人欺,人惡把人騎。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惡奴。”雲上邪冷酷的說道。
“哈,我沒聽錯吧,這小子竟然說要教訓我。”黃文祿張狂的笑道,隨機話鋒一轉:“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完,宛如惡狼撲羊一般向雲上邪撲了過去。
隻見雲上邪身子一蹲,以極快的速度躲過了黃文祿的撲擊。然後一拳揮出,打在了壯漢的腋下,瞬間就把壯漢擊飛出去。
哢嚓,卻是那壯漢的手骨碎裂聲。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淒慘的叫喊聲不斷從黃文祿嘴裏傳來。
“你竟然傷了他。”張波看見黃文祿被雲上邪打飛出去,神情冰冷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雲上邪不怒反笑:“難道就隻許你們打我,而我不許還手。”
“不錯,像你這種賤民,隻有挨打的份。”尖嘴男子冷酷的說道,“而且,你該不會認為把他給打敗了,就天真的認為能夠對我怎麼樣吧。”
“看你的樣子也像練過幾年武功,一般人還真在你手上討不了好。不過我與這個廢物可不同,我是自小習武,不知道有多少想挑戰我錢家的人都倒在了我的腳下。”說完,做出一個起手勢。
嘩,周圍的人群一下子炸開了鍋。
“我知道那個家夥,他叫張波,是錢家二少爺的得力狗腿子。自幼習武,一般情況下,好幾個壯漢都近不了他的身。”一個熟知錢家的人說道。
“原來是他,看來雲秀才危險了。”又一個人開口,而且好像還認識雲上邪。
不過他們也隻是在外圍看著,沒有絲毫想要出來說句話的意思。
雲上邪看了看四周的人群,不禁怒從心來。這些人沒有絲毫仁義可言,就是不知道當他們遇到此類事的時候又該作何想法。
“想不到這家夥看起來不如剛剛那個壯漢,竟然武功不錯,連那個壯漢都還差的遠。”雲上邪心裏暗暗想道。
“我倒想領教領教你的高招,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尖嘴男子臉色一沉:
“哼,牙尖嘴利的小子,等下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說完便鼓足血氣,施展著莽牛拳法向雲上邪打了過去。
就在張波離雲上邪隻有幾寸遠的時候,一隻拳頭突然在張波的眼裏放大。轟隆一聲,張波就像是被一記無形的重錘集中,瞬間飛了出去。
張波所過之處,就像是有強風吹過,吹得四周圍觀的人群七鄰八落。
噗,一大口血痰從尖嘴男子嘴裏吐了出來。
“絲。”
這一刹那,周圍不知多少人被驚得吸了口冷氣。
“那個年輕人竟然是一位武者。”
一位認識雲上邪的大叔驚訝道:
“他不是秀才嗎,什麼時候又成為武者了?”
“難道你沒看見剛剛那個年輕人的頭上有一頭莽牛浮現嗎,這就是武者的外在表現。”
不過這個人算是誤解了,雲上邪還遠遠算不上一位武者。
真正的武者血氣凝虛化實,足有一牛之力,此刻的雲上邪還差的遠。
意外。
震驚。
不可思議。
所有的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竟然是一位武者,可惡,你給我等著,這次是我太大意了。不過錢家可不止我一個人,比我強的人多的是。下次待我找齊人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張波說完便爬起來想要離開此地。
“嗬嗬,我說過讓你走了嗎。”雲上邪冷笑,想不到對方竟然認為他是個武者,看來他也不是什麼錢家的重要角色,否則的話,不會連雲上邪還未凝虛化實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