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麼樣?你敢對我動手,錢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尖嘴男子色厲內荏的說道。
“嗬嗬,錢家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不會放過你。”說完就衝了過去,把張波按在地下。
一拳,兩拳,三拳……雲上邪不停的揮舞著拳頭,瘋狂的毆打倒在地下的張波。似是要把心中對錢家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
最後就連黃文祿都沒有逃脫,也被他抓來狠揍。
直到一個認識他的老伯提醒,這才罷手:
“雲秀才,你快逃吧。這麼大的動靜,錢家的人估計馬上就要趕過來了,到時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圍觀的人群裏,一人好心的勸道。
定了定神,雲上邪也知道不能再打了,再打可就真的把人打死了。
這兩人雖然可惡,但畢竟是錢家的人。
小小的教訓他們一頓,或許錢家還不會怎麼樣。
但如果真的把他們打死了,錢家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就把小人當做一個屁,放了吧。”黃文祿無恥的說道。
而同樣被雲上邪暴打一頓的張波卻是一個硬骨頭:
“哼,真是一個廢物。你怕什麼,難道他還敢殺了我們不成。”說完黃文祿後,又調轉頭來威脅雲上邪,“哼哼,有本事你就別跑,你會比我更慘的,等著瞧吧。”
的確如張波所說,雲上邪還真不敢殺了他們。
不過嘛,就算不殺了他們,雲上邪也要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雲上邪運起血氣,頓時一頭血氣莽牛浮現出來,對著他們的四肢一震。
砰,哢,隻聽見一聲慘叫傳來。
之所以隻有一聲,是因為黃文祿已經痛的昏了過去。
“你,你竟然折斷了我的四肢。你,你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哼,這些惡奴,也隻會欺負一些平常百姓。一旦碰到強者,就什麼都不是了。
揮了揮手,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後就走了。
至於他們以後該怎麼辦,那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了。
……
就在雲上邪打傷那兩個惡奴後不久。
錢府,一個模樣俊美的人深色陰沉的說道:
“什麼,你報上了錢家的名,對方還是不放過你。”
“是啊,二少爺。那個雲上邪不僅打斷了我的四肢,還說我們錢家的下人就是一些狗仗人勢的種。罵下人也就算了,他還把少爺都罵了。”
“說少爺你竟然搶了他的未婚妻,他遲早要給少爺好看。”
“夠了。”還沒等張波講完,錢銀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這個奴才,錢銀是了解的。
或許這其中有誇張的成分,但雲上邪廢了屬於他的奴才卻是不爭的事實。
本來錢銀看他跟小雨解除了婚約,是不想對他怎麼樣的,但現在嗎?哼哼。
“錢虎,你明天帶上幾個護衛,去廢了那小子的武功,也好讓其他人知道惹了我錢家的下場。”
“是的,少爺。”一個長相精煉的男子應道。
這個錢虎是擁有一牛之力的武者,在加上幾個有著身手不俗的護衛,辦這件小事是綽綽有餘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來:
“二弟,聽說有人不知好歹,打傷了我錢家的奴才。你怎麼不來通知你大哥我,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若不是錢貴說起這件事,大哥我還不知道呢。”
隻見兩個約莫二三十歲的人走了進來,來人正是錢家的大少爺錢金,和他的奴仆錢貴。
“嗬嗬,我也是因為聽說竟然有人敢打我們錢家的人。我也是想著大少爺身為錢家的長子,遲早是要子承父業接任錢家族長的,這才告訴了大少爺,還請二少爺莫怪。”話語裏不無幸災樂禍的意思。
“哼,錢貴你是想反了麼,老爺還在呢,就說什麼子承父業了,你該當何罪。”另一邊,錢虎也不甘示弱,這可是向主子表忠心的好機會。
“嗬嗬,我身為錢家大少爺,他有沒有罪由我定,而不是由你定。”錢金笑眯眯地說道,眼睛卻是看著錢銀。
而錢銀臉色鐵青,盯著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
錢家,也不是一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