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毛妹(2 / 2)

“我靠,那就來唄。她吃的還少?總不是快結婚了就變得羞澀吧?我可記得去年夏,也不知道誰喝多了,抱著池非要在烤架前拜堂成親!這傳遍三街六道的偉大事跡,我能銘記一輩子。”

“臥槽,能不能別提這事?其實是……”

二青放下酒杯,手中的筷子夾著花生米,不停的指著邊上的燒烤架。

“我嘞個去,終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們做私人燒烤吧?吧,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竟敢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就去不去吧?”

二青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份了。

看著自己的兄弟在那裏抓耳撓腮,蘇聘歎了口氣。眼前這個臉紅耳赤的夥子還是當年撿個板磚就砸翻對方五個人的莽漢子嗎?

庫房的角落中,放著一套被包裹著的烤架以及全套的工具。

這是幾個月前給點點做燒烤時蘇聘特意買的,自從用了一次後,就洗刷的非常幹淨,封存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

迷茫的雙眼掃過那映著橘色光芒的烤架,伸出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那冰冷的烤架。

回憶著那略帶寒意的夜晚中點點那迷茫的雙眼。

回憶著那抱著池,蜷縮成一團陷入了沉睡,猶如像貓兒一樣的女子。

指尖傳來的冰冷讓他有些清醒,摩挲一陣後,蘇聘抬頭看了看窗外,鵝毛大雪在橘黃色的路燈下紛紛揚揚。

點點現在過的可好?

那日一別,就再也沒有了她任何的消息。

整個人就像是那正在飄落的雪花,落到大地之上後,就再也分不出她的蹤跡。

嘩啦啦。

卷閘門拉下後,蘇聘把烤架放到了後備箱中。

“走吧!”

……

幾年不見,猴子還是那個樣子,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留著那個齊頸的蓬鬆短發。本來人雖然不白,不過卻可以是黑的滋膩。但是現如今卻還塗上了厚厚的粉底,令人看了倒盡胃口。

本來就一米五,八十斤左右,這都幾年了看起來仍舊是瘦瘦。佝僂著細的身軀窩坐在沙發之中,不停的抽泣,毛妹她們幾個閨蜜則是在一旁好言相勸。

猴子,這個可憐的女人。

高中三年,大專三年之後又三年。

九年啊。

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最寶貴的九年青春白白的耗費在了那個薄情男的身上。

蘇聘也無法她是可憐還是她蠢?

人類進化幾百萬年,好不容易站到了食物鏈的最頂端,可不是為了吃素的。

高興了,那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難過了,同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人何必活得那麼艱難?

所有痛苦的本源都是自己給自己下套才造成的,隻有順應本身那最原始的欲望才是最痛快的活法。

毛爺爺為什麼能夠把蔣光頭趕到灣灣那邊去?

還不是因為愛吃肉?

這種法被蘇爸爸奉為了聖典。

當然,蘇聘對此也是無比的讚同。

所以,今晚上,蘇聘表現出了無比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