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題目隻為了押韻,不知道與劇情有沒有關係。流雲把自行車騎得虎虎生風,累的腳都快抽筋了(當然那件防砍衣有很大功勞),才來到郊外一座被火燒的漆黑的房子的院子前,A舅正好出門把煙頭摁在房門前的泥地上,抬頭,看見流雲:“算上我走出來的時間,你輸了。”流雲不甘:“你摁煙頭時煙頭還有煙,我沒輸。”A舅:“你忘了我說的那段話了麼?”流雲:“什麼話?”A舅輕笑:“我的條件是‘我抽完煙前你到達一個地方’,也就是說,我隻要對手上的煙感到不爽,扔掉了就算隻抽了一口,或者一口都不抽就扔掉了,就是我抽完了煙,而不是煙被我抽完了,明白了嗎?白癡!”流雲怒火中燒,但他沒有說話,這是一個隱藏的語言陷阱,自己是自願陷進去的,但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A舅:“你是來‘贖罪’的嗎?”流雲不理A舅:“我爸媽呢?”A舅又笑了:“黃極貫,把人和手機拿出來。”A舅身後的房門被打開了,房門後是在麻袋中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的流雲父母,兩人的眼罩都被拿掉了,兩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三個人,看向流雲的眼光多了一股求救的請求。流雲看到他爸腿上的繃帶幾乎被血染透了,不由得我進了拳頭。黃極貫平穩的捧著小米6,放到一旁的空地上,拿掉黑布,又用上作秀的表情說:“好遺憾,大家看不到了,但是,我們有了新的......”黃極貫一揮手,側身露出身後對峙的兩人“美妙場麵哦!”A舅:“玩夠了吧。”黃極貫訕訕地拿起小米6,從房內走了出來,A舅給他讓了讓位子,黃極貫走了出來,在院子裏調整攝像頭的位置,從攝像頭的視角看,最左邊的A舅站在房門前,最右邊的是扶著自行車還沒喘過氣來的流雲,中間是瘋長著雜草的幾塊小田地,籬笆爛到隻剩一點點插在地裏。一分半中前,黃極貫和A舅站在院子裏黃極貫:“你給他定了兩根煙的路程。”A舅:“你把他父母抓來殺掉隻是出氣,隻有殺掉那個家夥的本身才是解恨,更何況,他怎麼知道我是抽了一根還是兩根。”黃極貫撓撓頭皮:“他父母隻是誘餌嗎?我覺得斬草除根比較好。”A舅:“我們之所以不在臉上套黑絲襪來拍這玩意是為什麼?就是已經因為我們回不去了,隱患對我們沒用,而且這樣還能耗光他的體力。”黃極貫:“所以你才叫我把那罐煤氣埋在那個地方?”A舅:“說起來那個起爆裝置你有好好裝上吧,你興奮的手都抖了,那東西可是我攢了好幾個月的工資從黑市上淘來的。”黃極貫:“我是第一次搞綁架,有點興奮也是正常的,我去檢查一下那罐東西,啊,對了,你嘴上的煙燒完了,不疼嗎?”A舅:“對——啊,燙起泡啦!”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局國臉叔坐在明亮的辦公室裏,他麵前是價值數萬的紅木手工桌,左邊的長方形木架子上掛著幾支大小不等的毛筆,旁邊是硯台和一些文件,右邊是一台亮著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那個直播視頻,而國臉叔麵前有一杯正冒著上等烏龍香氣的茶茶的蒸汽繚繞著局長大叔眉頭緊皺的臉。他沉默一會,終於下定決心,朝門外喊道:“來人!”之前的小夥子慌慌張張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跑了進來,鞠了一躬:“局長,什麼事?”局長大叔命令道:“去,叫網安部的人啟動一台‘銀河’級計算機,用我們的資源把那些病毒清除掉,不能再擴大影響了。”小夥子的臉上滿是糾結:“但是國外有很多高手盯著我們的網絡端口,總理也秘密下令不能隨便動喲歐諾個在這個級別的計算機......”“那就兩台!一台構建防火牆,叫網安部的家夥試驗一下他們新開發出來的‘漏鬥’防火牆係統,一台去清病毒,文書我等會再起草,四分鍾後我會打開一個隱蔽一點的網端,告訴他們抓緊時間!”局叔(精簡版)打斷了小夥子的話,迅速的下了命令。小輝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夕陽緩緩西下,澄亮而帶著一絲赤紅的陽光照在流雲身上,微風拂過院子,雜草舞動,釋放著微小卻又頑強的生命活力。黃極貫走到A舅身旁,臉對著流雲,話卻是對著A舅說的:“呐,你的幹兒子對於你來說隻是一個形式上的精神寄托,況且他是‘幹兒子’而不是‘親兒子’吧,沒了你還可以認幾個的,對吧?”“你......”黃極貫把手放到A舅肩上“可我不同!老大對於我來說是再生父母,是他給了我一個新的人生,他是給我一切的希望,你那形式上的精神寄托比得上嗎?”“呃......”“所以!我殺了他比你殺了他所獲得的精神價值多得多!對了,你應該說不出話了,看你那麼可憐,那麼我來告訴你吧,”黃極貫靠近了A舅瞪著銅鈴大小的驚恐的眼睛的臉的耳邊“用一隻手,在走動時也能保持攝製畫麵的平衡,更何況它還蒙著黑布!哈哈哈!”“吱嘰——”A舅後頸上那隻奇異的蟬發出一聲長鳴,剛要飛走,就被黃極貫抓住翅膀,蟬不住的扭動,但最終還是被塞進褲袋裏,拉上拉鏈。流雲看著黃極貫從A舅後頸取出幾個小圓珠子,被震驚的話都結巴了:“那......那是什麼?”“冰玉蟬,我給它起的名字。”接著把臉對著遠處的手機,又是那副作秀的臉“看,大家快看,很漂亮的哦!”然後黃極貫輕輕推了推A舅的身體“不再見了。”“啪啦~~~~”碎了,碎了一地,陽光在“晶體”堆中折射,散射,衍射,刺眼的光芒使視頻的一角變成白光一片,視頻外,視頻內的人除了黃極貫都驚動了,那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晶塊震撼著幾乎每一個人的心,國臉叔和王大智同時拍案而起,又同時喊了一句“什麼”彈幕又爆了“這是五毛錢特效吧”“五毛錢特效”“扯淡呢這是”諸如此類的滾屏播出,然後我無力吐槽那堆“冒泡”們了。流雲驚悚的望著黃極貫,渾身篩糠似的抖,流雲抖起一隻手,指著A舅,嘴裏抖出幾個字:“那個......那個是......旺旺碎冰冰?”黃極貫:“......”王大智:“......”國臉叔:“......”一堆人:“......”......黃極貫捂臉:“為什麼那麼恐怖的場景瞬間就郭德綱了......”流雲:“有什麼好笑的,那個雞冠頭,把我爸媽放了!”黃極貫楞了一下,緊接著“噗”地笑了:“哈哈哈哈~~~......”流雲:“這不好笑!”黃極貫好不容易把緊繃的腹肌放鬆了,看了流雲一眼,又笑了:“哈哈,好正義,好正義的台詞呐,你自己覺得惡心不?算了,回到正題,你覺不覺得隻有傻逼才把用來賭博的籌碼白送給莊家啊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國漫看多了噗哈~?”流雲不為所動:“那就迎合一下你們吧——怎樣‘贖罪’?”黃極貫止住了笑,但臉上還是用著看小屁孩的表情:“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三分之一了,所以現在我們來玩命吧,一對一,肉身。”黃極貫脫掉上衣,露出頗有看頭的各種小頭肌,雖然沒有美國隊長,蝙蝠俠那麼喪心病狂,但放在廣州人群裏還是算得上健壯的。流雲深吸一口氣,把自行車放到地上,前踏一步,擺好架勢。又一陣情風襲來,卷起一團沙塵,夕陽已變得火紅而接近地平線,視頻外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附:本文後麵幾段是用來批判國漫的,滿口正義不是我的意願,慢慢看下去吧,還得有點鋪墊才能把正義口吻從本文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