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五年前,那條無辜的小生命從我的世界消失之後,所留下來的後遺症。
當然,也是慕子言將我拋棄在十八歲的街角,所遺留下來的。
隻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將一切全都忘卻。
而我,也已經從司徒琪,變成了莫言柒。
現在的我們,就像是同一個空間裏的兩條不平行的直線,交點隻有一個。
錯過了,就隻能永遠朝著背離對方的方向,越走越遠……
隻不過,當我這樣認為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有點不甘願。
當我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卻又狠狠的將我的手臂扣住。
“你認為,我慕子言是那麼容易放過想要的獵物的人嗎?”
他咧開了嘴,有點像是野獸,煙灰色的眸子,也有著點點猩紅,在這昏暗的光線下,讓我有點不詳的預感。
昏暗的光線下,我推開慕子言,準備走向停車場的時候,我的手臂再次被這個男人給扣緊了,將我往回帶。
一個不小心,我撞進了他的懷中。
而他,也不客氣的用他那結實的胸膛,蹭著我胸前的那片柔軟,就像以前在做那事之前的步驟一樣。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局促。
“獵物?我今晚不過與慕少萍水相逢,怎麼就成為你的獵物了?”我的眼睛微眯,望著眼前那個有著一雙煙灰色眸子的男人。
我努力的克製著自己內心的驚濤駭浪,和慕子言的身體隔開。
而視線,無時不刻不落在慕子言的身上,做防備狀。
當然,我也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克製自己的那雙手,不去扇慕子言。
五年前,我是他慕子言無聊時的消遣,以他的結婚,我的黯然離開落幕了。
五年後,一晚上的萍水相逢,他竟然將我當成了獵物?
看他的眼神,那種他慕子言特有的幟熱,快要將我灼傷。似乎今晚上不得到我的身體,他不會罷休。
就像五年前,我們跟著他們公司去郊遊,他得到我的初次一樣。
“萍水相逢?可你剛剛說,你認識我的。”慕子言一手扣住了我的手臂,一手在我的穿著呢子秋衣裸露出來的脖頸上畫圈。
微涼的之間,輕柔的觸碰激起我無窮的顫栗。
不得不說,五年的時間,這個男人的調情功夫,越發的紮實了。
就連像現在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深邃的眼神,都無時不刻不帶著令人窒息的蠱惑。
“那可能隻是我喝了酒,胡言亂語的。還請慕少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努力的扯開嘴角,換上一個我個人認為還算是過得去的弧度,對著慕子言說。
五年前,我和他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隻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清楚他接下來想做的是什麼。
然而現在他那微涼指尖所帶來的顫栗,更讓我明白我內心的那份不安。
是的,是不安。
我承認,這一刻我情動了。
不是動情,而是情動,我的意思,你們懂的。
如果再不離開,我害怕我自己會受不了慕子言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