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才胡言亂語?所以,用這麼老套的方式跟我搭訕?”我的話似乎讓慕子言陷進了一番深思,煙灰色的眸子忽明忽暗的,像是夜空中眨巴著的星星。
“老套的方式?”在他慕子言的眼裏,我剛剛的話,隻是為了跟他搭訕,是嗎?
五年的時間,他不僅將司徒琪三個字從他的記憶中抹去,甚至當著我的麵,還是記不起。
而我的驚訝,我的疑惑,對他來說隻是想跟他搭訕的老套方式,是嗎?
這一刻,我的手緊握成拳。
如果不是我的腦子裏還殘餘一絲理智,我想我的拳頭已經狠狠的鑿在慕子言的腦袋上。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我們這些個小老百姓,絕對不能對著這些高幹子弟,浮誇二世祖隨意揮舞拳頭。
其帶來的後果,可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承受的起的。
“難道不是?”但我腦海裏的千思萬緒,都抵不過眼前這個邪魅男人的一句話。
慕子言,依舊是慕子言。
隻要他認定的事實,誰也百口莫辯。
這是五年前,我早已知曉的。
“你說什麼就什麼吧,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他認定的事情,我沒有辯解的念頭,甚至連辯解的能力都沒有。
“還不行。雖然說,你的搭訕方式很老套,不過我承認,你確實引起了我的注意。甚至,還勾起了我腹中的饞蟲。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大餐了。”慕子言的嘴角,掛上了極為邪惡的笑容。
在我還沒有想清楚,這個所謂的“大餐”,是什麼樣的含義之時,他已經蹲下了身子,一把將我打橫抱起,速度之快,始料未及。
“慕子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我掙紮著,嘶吼著。
我要發瘋圖強,我要反抗,我要社會主義民主。
“我幹什麼事情,不是你從搭訕的時候就期待會發生的事情嗎?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很多年沒做這事情了,今晚上爆發起來,你的身子骨要小心了。”說這話的時候,慕子言的嘴角依舊邪惡的弧度。
連同那一雙煙灰色的眸子,也是閃閃發亮的。
這一刻,我要是在不明白,他表達的意思,那我就是傻子。
可他,真的有像他自己說的,那麼多年沒做?
五年前,慕子言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白眼狼,無論一個晚上做了多少次,醒來的時候一定要多帶一頓早餐。
還有,每次我洗澡的時候,他一定也要擠進浴室,說是那樣能節約國家資源。
可誰都知道,在浴室裏做那些事情,一定都是開著蓮蓬做的,水根本就沒有節約到。
所謂的節約國家資源,不過隻是他慕子言的托辭罷了。
而且,男人三十,如日中天,這樣的慕子言,會有那麼多年沒有做嗎?
我不相信!
可現在,不是我該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慕子言已經打開了一輛騷包的寶馬車門,將我丟了進去,上鎖。
不管我怎麼的在這輛車子裏摸索,始終都找不到開鎖的那個按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