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共花銷了828元,打折後我付了800元,我報銷的時候隻拿了500的發票,怕老板見那麼多會疑惑我的不忠。老板沒有問我的花銷,反而更關心袁工的愛好。應該色財雙全。我說。那就好辦,老板很滿意我的辨別能力。

我沒有否認把胡蓉拿去當誘餌的想法。在一次辦公室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她問我。她很是生氣,說當見到袁工的時候她就有所覺察,當時就想溜之大吉,是看在我的麵子上,她沒有說是為了工作,為了工作她說她也不可能這麼做。我很有些愧疚,一直很少正眼看胡蓉。她也很少把我當成領導了,對我總是語氣刻薄,態度惡劣,就是這種,後來竟然還有人說我倆的緋聞,理由是打是親罵是愛,因為胡蓉經常罵我,也難怪別人的誤解。但是我到離開公司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單獨與她約會。

我為了國土證的事,後來給袁工打了很多次電話,事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說隻要有市裏的文件,馬上就會辦好。我知道市裏的文件其實簡單得多,我應該看見我自己是公司功臣的曙光了。

我給袁工送去了5萬元的錢,他沒有要,說現在還沒有辦好,等以後再說。

我明白那句話的意義,也就沒有勉強。我邀請袁工的時候,沒有再叫胡蓉一起了,因為畢竟是同事,這樣很為難,到是袁工問了我幾次胡蓉的事,我說她辭職了,不在公司。我和袁工一起總是先到小飯館吃了飯,然後就到市裏很有名的那家KTV,在燈紅酒綠的酒吧,給他安排了一個小姐,我們就一的起到包間裏狼哭狗叫了,每次袁工說,你也要個小姐吧,我都以不習慣為由拒絕了,我不是不想,是因為老板報銷的那個經費,沒有我的份,就隻有幹巴巴自娛自樂。袁工盡興後,我去結帳走人。一個月下來,我的報銷單裝滿了一個口袋,足足2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