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這金絲雀的生活,就像是一場夢,一場又一場,無法停息。
夢。
分開就是林夕。
林夕看著眼前這闖進來的一男一女,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那男的一把扼住了喉嚨,因為窒息而說不出話來。接著那男的就說了一句話,惡狠狠的,“別亂動,不然的話,我就扼死你。”
林夕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知道這揚州別院的主人,可謂是背景滔天。以往倒是也有膽膽包天的主,想要打她的主意,雖然每次都被婉拒。可是,那些人隻劫色,不要命的啊。
這人究竟是誰?
難道他是想要劫財?
劫就劫吧,但是如果他想要劫色的話,那麼她一定要竭力反抗。如果被他得逞,那麼自己將生無可戀,唯一死爾。
林夕隻見到那男子拆去了她的床紗,將她的雙手捆住,又撕了一塊布,堵住了她的櫻唇小嘴。然後那個女的倒是柔弱,竟然眼圈紅紅的,似乎想要哭泣。林夕看這少女應該比自己還要大上一兩歲,但是容顏嬌嫩,卻與自己不相伯仲。
而且林夕自己有些顧影自憐,可那個女孩卻是那麼剛強、倔強,即便是想要哭泣,也強忍著。
蕭衍眉頭緊皺,看到一旁一個木疙瘩子,那應該是什麼琴吧。但是屋子裏麵也就這玩意最為堅硬能夠防身了。抄起了這個家夥,麻痹的,還挺沉的。他不知道自己這一伸手,可把那邊的女孩嚇壞了,林夕目瞪口呆的看著蕭衍。
那把琴可是名琴啊,雖然不曾記載於史書之中,但是卻是她家中世代相傳的寶物。
此刻看到蕭衍將那琴當做燒火棍拿起來,林夕徹底懵了,本來一直不曾掙紮的她,掙紮著便要爬過去。蕭衍本來就有些不耐煩,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他倒是不怕惜雪成為自己負擔了。
但是那個女子,我去,剛剛挺配合的,現在怎麼開始磨蹭起來了呢?
看著她爬過來,蕭衍一腳踢在了她的胸口上,林夕隻覺得悶住了一口氣,然後便暈了過去。惜雪連忙上前扶住林夕,幫她順氣,然後半拉半扯的將林夕拖到床榻之上。
蕭衍沒有理會這些,看著外麵一直沒有動靜,他的心沉了下來。
這些家夥該不會是要放火吧?
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外麵,蕭衍實在是有些不太理解,他終於是按耐不住了。走近那個昏迷的女子,掐住了她的人中,將她粗魯的喚醒。他有些冷酷的模樣,讓林夕心中一陣小鹿打鼓,她還沒有如此的接近一個男人呢。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話,如果不老實的話,嗬嗬,說不得老子就要將你先壓後殺了。說,這個地方有什麼特別的嗎?”蕭衍說著話,手中卻是玩轉著那把滴血的短刀,這讓林夕更加驚恐了。
她不疑有它,等到蕭衍弄出了她口中的破布,她便說了出來。
蕭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這棟青樓應該有些來曆啊,背景通天啊。想到這裏,蕭衍不禁有些放鬆,但是緊接著,卻又有些苦笑不已。自己好歹也是一縣的二把手,但是論起地位來,卻是根本比不上一個商賈,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地失敗。
“可是媽媽說了,今天晚上不能出去,因為有人跟她打過招呼了。要在這裏辦些事,你,你應該就是他們的目標吧。”林夕看著蕭衍俊逸的麵孔,不自禁的多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就是這麼一句話,讓蕭衍像是被彈簧彈了一般,蹦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