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話音未落,一記響亮的耳光就落在她臉上!
“老子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忍一二,若再犯,你試試看!”她已經忍她兩回了,這是她讓人的底線,也是做人的原則!
媚兒捂著臉竭嘶底裏地咆哮道:“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來著!你連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還操心別人遭沒遭老鼠咬,該!”
“方藝璿,我和你拚了!”媚兒氣急敗壞,發瘋似的撲向藝璿,藝璿雖說有幾招防身的本事,可礙於這瘦瘦小小的身體明顯上不到上風,兩人頓時扭打起來。周圍的宮女頓時嚇壞了,慌忙閃至一旁,不敢幫忙,也不敢勸架,直到青秋姑姑來,才把兩人拉開。
“吵什麼吵?還打架,長本事了你們,今晚你倆誰都別想吃飯了!”
媚兒眼睛青紫,鼻子也流出的血,頭發淩亂,樣子十分狼狽,她哇哇大哭起來,邊哭邊罵到:“方藝璿,我不會放過你的!”
藝璿左臉上被抓了一道長而深的爪痕,鮮血溢出,她也不客氣地回敬道:“老子活了兩輩子,最見不得你這樣的賤人,我奉陪到底,絕不手下留情!”
“還吵?”青秋姑姑一臉怒火,“說!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是她!”所有人都異口同聲,不約而同地指向藝璿。
“喂!你們------”
青秋姑姑厲眼掃過,“我就知道是你挑的事,你不來,這裏樣樣都是好的,你一來就與宮女吵架,你幹脆就別睡屋裏了,就睡這過道上,什麼時候給大家認錯道歉,大家都原諒你了才準進屋睡!”
藝璿心裏恨得要命,叫她道歉,憑什麼?!
禦書房。
慕容璟宸正批閱奏折,藝璿低著頭走來,她塗了些自製的藥在傷口上,又放下一縷劉海遮了左邊的臉,可隱隱還能看見那道深深的爪痕。被老鼠夾夾傷的腳也很疼,走路時依然一瘸一拐的。
慕容璟宸正在批閱奏折,他眼風一掃,沉聲說道:“磨墨!”
輕哦一聲,藝璿拿起墨條磨起來,她鬱悶的心情寫在臉上,一大早的就和媚兒打了一架,不僅沒打贏,還被趕出寢屋,這夏季還好,可時間長了那怎麼行,但要叫她道歉,那更是不可能的!
心情實在糟糕極了!
“把凳子搬過來坐著。”他看得出她腳疼,也瞄見她臉上的血痕,一向喜怒極少形於色的他,總有著看破不說破的智慧!
藝璿心中一喜,坐呢磨墨剛剛好!
“真沒想到你除了喜歡頂嘴,還喜歡打架!”
她撅嘴說道:“你說她們這小小的年紀怎麼就這麼壞呢,真是一個個心機婊,算我白相信她們了!”
冷眼一掃,說別人年紀小,她年紀也不大啊!
他遞給她一個青花瓷的精致小瓶子,說道:“這是金瘡藥,拿去吧,朕瞧見你這破了相的臉,恐怕倒了胃口!”
接過小瓶子,她嘟嘴晲著他,眼神帶著少許的委屈,可以這樣認為嗎?他看見她的臉就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