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小天身體慢慢縮小到了一米,但卻更凝實了,凝實得像一塊鐵胚,整個身體猶如鋼筋鐵骨般堅固,體內遠古哮天血脈在玄陰火焰燃燒下,雜質越來越少,越來越純淨。
火焰慢慢變小,終於熄滅。玄冥石被燒成了液體,不過對於身體的複原卻再好不過,根本就不需要主動吸收,直接就融入到了血液骨骼中,幾乎肉眼可見的速度,四肢、軀幹慢慢成形最後頭部也出現了,一股恐怖的天階妖獸氣息從小天身上散發出來。
緩緩睜開眼睛,兩道金色的光芒如閃電飛馳而出,居然穿過了密室的精鐵圍牆,看到了城外的景色。
城外有熟悉的身影,有奪目的玄鐵槍花,嚎!小天如一股黑色旋風撞開了密室大門,發出地動山搖的巨響。
剛剛衝出城門,破虜峰就已感覺到,如一個黑色的精靈在空中閃爍,一條四肢修長,體態俊美的哮天犬如風般撲來,還未到身前一個聲音就在心裏響起:“主人,你還好嗎?話音剛落已來到眼前。
“小天,是你,你怎麼樣?”望著眼前身體變得隻有一米長,但體格勻稱,骨骼凝實,眼睛閃著金光的小天關切的問道。
“主人,我沒事,你還好吧?”
“還好,你感覺有什麼變化?”
“我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但可以和你進行內心溝通,還能禦空飛行,但具體能飛多高多快還不清楚,血液中的遠古哮天血脈濃度似乎更高了,應該還掌控了某些天賦吧,不過現在還不十分清楚。”
“不錯,以後再吞噬一些天材地寶就能說話了,接下來你要好好休養一下,將效力完全吸收並鞏固,不要性急,這裏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
“七兄弟,這是哮天犬吧,喲還是天階妖獸呢”
“石莽大哥,這是我從小玩大的夥伴小天,天賦異稟,嗅覺靈敏異常,身懷遠古哮天血脈,十分了得。”
“對了石大哥,多謝你,要不是你光憑我一人破那北鬥七絕陣很是要費些功夫。”
“你見外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個人也能破那陣的,我不過是給你出點力而已。不過接下來的人可能很難對付,你有什麼打算?”
“石大哥,小天,你們都先到圓通錢莊去等我,我妻兒也在那邊,這裏就交給我吧。”
“不行,你一個人恐怕還對付不了,我還是留下了幫你。”
“我自有安排不用擔心我,安陸海、虛無痕你們也出來吧,你們和石莽大哥、小天到圓通錢莊等我,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了就一起乘大型傳送陣離開。”
“好,你自己多加小心。”
冬日的陽光特別短,今天感覺更短,山頂上掛著的夕陽如一輪紅日正在緩緩向山底滑落,但金色的光芒將天空染得血紅,甚至比鮮血還紅,仿佛要將天際燃燒一般,連那最不懼高溫的金鴉也呱呱亂叫,驚羽一片向樹蔭下躲去,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兆一般。
筆直的青石路籠罩在夕陽的餘輝中,破虜峰走在上麵就像踏在一把金色的寶劍上,從腳底傳來如劍刃般鋒利的煞氣,臉上的易容已變回原來的模樣,隻是眼更冷峻、胸更挺、腰更直了。
金色的青石路上隻有他一人前行,在夕陽下倒影出一金色的背影及背上兩支金槍。
近了,一股淩厲的殺氣迎麵撲來,似乎要破碎這冰冷寒冬,撕碎所有一切,背上玄鐵槍一陣嗡嗡作響,仿佛受到了挑釁發出憤怒的警告,破虜峰也停下了腳步,因為前麵有三人擋住了去路。
中間一位年紀頗輕,約二十五六,麵如滿月眉目清秀,身材修長,身穿白色長衫,用玉樹臨風形容也恰如其分。
兩邊靠後一左一右站著身穿黑色長袍的雋瘦老者,一雙冷漠的眼中冒出兩道攝人的目光。
“浮屠公子好大的氣魄,打算硬搶我的令牌嗎?”
“我道是誰這麼大的膽量敢於我浮屠家族作對,原來是破虜家老七破虜峰。可惜這枚南帝令是我族丟失之物,你還是交還與我吧,不然大家撕破臉皮你後悔的。”
“嗬浮屠家族,真是好大的口氣,別人怕你浮屠家族但對我可不管用,別忘了你浮屠家族曾經被我破虜家族殺得丟盔卸甲。“
“放肆,你是找死!”
“好!好!好!”浮屠絕塵連說三個好字,身上白袍滋滋作響,這是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