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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用了。”小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然後轉過頭不去理他。

“小豐,就算我們不是戀人了,你對我也不需要這麼冷淡吧?我都說過了,那些事情都是誤會,你怎麼不能聽我好好解釋一下呢?”齊瑞的眼裏露出委屈的神色。

小豐眉頭微皺,不發一言,轉身就走,這時,一隻有力的手將他大力的扯向自己。

“小豐,別這樣,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對我這樣,我心裏有多難受?”齊瑞一臉痛楚,英俊的臉上滿是懇求“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算是死刑犯人,法院還允許他有最後申訴的機會,不是嗎?”

小豐冷冷的看著他抓住自己的那隻手“齊先生,我想我也講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想破壞現在的生活。”

齊瑞眼睛一凜,不由他分辨的將他塞進了車子裏,然後發動了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裏?”小豐驚恐的猛的去拉車門,可是車門被齊瑞銷死了,他是打不開的。

“既然,我苦苦哀求你回心轉意,你都無動於衷,那麼至少也要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完我們之間的誤會,你才能走。”齊瑞臉色陰沉,並不看他,穩穩的將車子駛向市區。

小黃心急如焚的連撥了小豐十幾遍手機,可是都沒有人接。

劉凱定的航班是晚上八點鍾的,他從酒店出來飛快的跳上一輛的士,“師傅,半個小時開到機場,這一千塊錢就是你的。”

而這邊,坐在本市最高的旋轉餐廳裏的小豐,心裏非常煩躁,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天他總覺得心神不寧。下午,他連打了蘇原多遍手機仍然隻是一種提示音“您所撥打得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點些什麼?我記得你最喜歡吃法式局蝸牛。”齊瑞溫柔的看著他,見他並沒有什麼反應,也不以為意,喚侍者過來,說道“法式局蝸牛、花椰濃湯、烤鱈魚柳、炸羊排、奶油吐司、蔬菜沙拉。”

“我不餓,送我回去。”小豐並不看他,眼睛冷冷的盯著窗外的風景,他到底想幹什麼?想要他的時候把他當作玩具一樣拿在手裏揉捏,不想要他的時候,就象塊破布一樣的丟在一旁。

“小豐,我們難道不能好好說話嗎?”齊瑞苦笑著問他。

小豐不耐的站起身來,居傲的看著他“從前,也許可以,現在,你以為你還有這個資格嗎?”

“坐下。”齊瑞的聲音並不大,他抬眼看向小豐,裏麵充滿了暴風雨來前的征兆。

小豐心裏一緊,跟了他一年多,怎麼會不清楚他的脾氣,可他仍然執拗的站在那裏。

“我再說一遍,坐下。”齊瑞聲音低沉,隱含著不容抗拒的威力。

小豐放棄了抵抗,頹然坐在桌前,眼睛看向窗外,不去理睬他。

齊瑞喝了一口水,神態如常的緩緩開口“我並不知道她們會那樣對你,是我考慮的不周全,你生我的氣我不怪你,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家裏人騙我回去,是讓我和那女人結婚的,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會回去,還讓你為了我受辱,對不起。”

小豐冷漠的看著窗外,齊瑞苦笑著擄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淺色的傷疤來“我被軟禁後,一度試圖從窗戶爬下來去找你,結果卻摔了下來,摔斷了腿骨,這是被樹枝刮的傷痕,三年了,都沒有消除。”

小豐眼光掃過,果然在他左手腕處,兩道猙獰的疤痕趴在那兒,那傷應該很久了,顏色已經變成淺淺的灰色,雖然麵上仍然淡淡的,可心裏還是微微有所觸動。

“其實,我是父親的私生子。”齊瑞麵色平靜的說。“那年我父親突然中風,昏迷不醒,母親為了讓我能鬥的過其他兄弟,坐上總裁的位置,計劃安排我和董事局裏一位高層的女兒結婚。”

私生子?小豐的眼睛裏終於帶了點情緒,他從未告訴過他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