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溫潤玉石為床,再配上迷蒙輕柔的紗幔,雖是無風,卻輕輕搖曳,再細細看去,才發現那搖曳的紗幔竟是人為,玉床上一男一女正顛鸞倒鳳,旖旎之聲壓過了泉水聲,聽得溶洞外的守門女弟子心口齊齊蕩漾,麵若桃花。
因為所習武功的原因,玉女派的女弟子所受的思想教育多是采陽補陰之事,或許起初進入玉女派的女子還會因為看到那些個沒羞沒躁的春宮圖之類的淫穢教育而羞澀,但久而久之,也習以為常了,反而練就出了看活春宮不僅不會羞澀甚至可能趴在門縫邊研究什麼姿勢如何更銷魂雲雲,那些個女弟子與女弟子間,甚至還會歡天喜地的邀請好姐妹觀摩自己與一夜情郎的春風一度,更盛行活好的男人會與姐妹共享一類的不恥之事。
當然,這些也僅僅在女弟子之間盛行,掌門和玉女派的幾個高層,那些女弟子可是沒膽量偷窺及覬覦她們的男人的,畢竟,那是上位者的獵物,若是得罪了上位者,女弟子們的日子可不好過。
正因為不敢偷窺,所以在聽到溶洞裏麵的旖旎之聲時,女子們那是心癢難耐,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那些個女弟子們正思量著今晚怎麼找個俊俏玉郎春風一度時,一個女子形色匆匆的跑了進來,眾女定睛一瞧,卻是如今最得掌門寵信的虞師叔,見那虞師叔身上有些狼狽,且麵色也十分慘白難看,眾女麵麵相覷,一時不知發生了何事。
一個女弟子迎了上去,開口道,“師叔,你……”
“掌門呢?”虞師叔不待女弟子話說完,徑直問道。
“掌門正在練功。”女弟子答。
聞言,虞師叔麵色一僵,無疑,聽到女弟子的話,虞師叔便知道掌門到底在幹什麼,所謂的練功無非就是在跟男人歡好罷了,當然,也不是純粹的歡好,掌門深得前掌門的真傳,一身采陽補陰的功法那是練得爐火純青,因而,這歡好也是練功,練功便是歡好。
通常而言,玉女派的任何人聽到這句“掌門在練功”後,都會識趣的離開,因為掌門十分不喜在練功的時候被人打擾,一來,擾了興致,二來,練功中途被打斷,容易走火入魔,三來嘛,被采陽補陰男人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若是知道,必定會當場暴走,而掌門在剛采集完元陽的時候,功力會處於最弱期,若是男人暴走,掌門便會置於危險之中,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在做羞羞的事,卻讓人守在門口的原因,且這守門之人,必定是掌門極其信賴之人,如此是防止男人中途發現異樣,女弟子及時衝進來解救。
但今日卻不同,虞師叔麵上露出了幾分焦急,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見虞師叔神色不對,那女弟子又問,“師叔,發生了何事?”
“掌門練功有多久了?”那虞師叔沒有正麵回答,轉而問道。
“有一會兒了。”女弟子看了看一旁的沙漏,又道,“若是師叔有事找掌門,不若稍等片刻,估摸著掌門也快完了。”